小陈眼睛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回答马酷尼的话:“马酷尼,假如一个百发百中的枪手,会在不到两百五十米的地方失手吗?”回头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西博,示意他给马酷尼解释一下刚才自己现场查看的推测。
“陈,从现场来看,你的推测是没有漏洞,但真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两个人,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缓了一下,拍拍胸口,止住自己尚未平息的呼吸:“陈,这样吧,你打电话给部长,原话说出今天的事和你的怀疑,我接受任何的审查和监禁。”
哈哈哈!小陈笑起来了,笑得爽朗,笑得夸张。
虾仔在背后扯了一下小陈的衣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小陈当然明白虾仔在暗示什么,但他有自己的主意:“马酷尼,你这家伙,不想陪哥玩啦?”
马酷尼也会意了,在渐渐微弱的咳嗽声中,缓过劲来,对着小陈摇摇头:“陈,我陪不动你了,真的,我的心脏快受不了。”
这两天好像还没有消停的时候,不是要去杀人,就是被人追杀,搞得胡子都出来了,摸着还有点扎手,小陈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缓缓地走向马酷尼,最后坐在他病床旁的椅子上:“马酷尼,你这个想法,一厢情愿吧?你觉得局长会放你出来而置身事外吗?其实这批武器,他放在那里不一样,为什么他就非要放在这里呢?我相信你明白这一点。”
“我当然明白,还真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现在的状况,都是如此。”伸出右手,握着小陈的手,苦笑着:“陈,你就让我在医院里多躺几天,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汤姆当时辞职得如此坚决,怕啊!”
“好吧!你就躺在这吧!给你一个劝告,多叫几个同僚来,周围给看着。”
马酷尼又是苦笑:“好吧!警察局长怕贼了。。。。。。西博,你保护好陈和虾,人手不够的时候,把路易斯和库克也叫上。”
这回轮到西博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局长,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刚才陈还想来逮捕你。”
马酷尼哈哈大笑:“这个你自己去想吧!当你想明白的时候,估计你就可以接我的班了。”
一肚子疑问的,不单止是西博,连虾仔都不明白到底小陈在搞什么,开车到松镇的路上虾仔问小陈:“这马酷尼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酷尼伤在肚子上,就是肚脐眼跟胸窝之间,在两百多米的距离,你假如要使苦肉计,会玩得那么悬吗?”
“哦!”听后虾仔连连点头,“对,对,对,对。这一不小心就玩完了,还是你心细。”
没有想到的是小陈又补充了一句:“但也说不准马酷尼,或者他背后的策划者信得过塔斯肯的枪法和心里素质,在我面前来演这个双簧。”
“哪你到底那一句是真的?或者你自己都不知道?”
“应该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吧!”说完也就没有管虾仔,放下椅子,没有两秒就扯起鼻鼾来了。
到这个时候,虾仔才真正理解小陈刚才和西博的对话,他这样打仗,连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人都不知道,难怪他谁死了最好了,任何人处在这样的情形下,还真是生不如死!
快到松镇的时候,小陈醒了,揉揉眼睛:“虾哥,这是到哪了?”
“过几分钟就到松镇了。”
“啊?”小陈发出一声出乎意外的惊叫:“虾哥,快停路边,我有些事要提醒西博。”
“,差不多睡了半个小时才跟我说有事,刚才打鼻鼾的时间你干嘛了?”
“睡觉了。”看见虾仔不高兴,小陈马上点上一根烟:“对不起啦!昨晚没睡,太累了。”
虾仔接过烟:“我好像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吧?”
“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