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寂静,黑暗中只有相互的呼吸声,唐马思在小陈述说假钞时那几个不自然的表情不时在小陈脑海里出现:这家伙到底是忠还是奸?怎么今天又压根不提假钞的事情了?现在谁能相信?手指头掰着能数出来的人,却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要害自己的人!
“陈,你在想什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良久之后,唐马思终于开口。
隐隐地听着屋外的阵阵风声和浪涛哗哗的回响,假如再加上哗哗的雨声,这又是一个甘地广场的夜晚,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也许自己就会让自己的生命,默默地消失在这风声雨声海浪声中。此刻并不急于去搞清楚是否真的有军火留在南区警局,甚至来说,这批军火在哪?已经是无足轻重的事情,到底在这些个南非公安系统的高管,谁是这个军火盗窃案的主谋?要自己死,而又不能留下痕迹,这很明显,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是手中国政府委托办事的人,没有人想把自己卷入这种烦恼无尽的外交纠纷之中,这证明了,要害自己的人,一定是南非政府的高管,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昨天鹰巢的遇袭,是塞库所为,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阻碍他发财的人,所以就和穆萨联手,把自己y一u hu一到那个连原子弹爆炸都没人知道的山谷,可惜的事,由于当时荷西的提醒,自己临时犹豫了,终究没有上山,这样,要杀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又破产了,这才有后面的追杀,也是对自己是xg ,对塞库是不幸,那条喘急的小河救了自己,也救了塞库,反正自己跟塞库的恩怨,到现在为止还是没能了结,但这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蛊惑仔,并且这个古惑仔也是单枪匹马,没有人能帮他,他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拿到那批u qi,到现在搞不清的却是,到底是否他是这个盗枪计划的主谋,假如是,他在哪里出了问题,假如不是,哪当时为什么迈乐等这批受贿的警员所有留下的线索,都指向塞库,塞库是前“民族之矛”的成员,哪他跟现在南非政府高层又有什么联系,按现在的情况分析,这批军火应该就在德本,或者说,就在南区警署,但塞库为什么不动手拿?还有,阿齐兹反水后,难道汤姆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而这批军火就这么冠冕堂皇地呆在南区警局?到底是怎么回事?汉斯邀请自己来查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是受总统所托,哪唐马思呢?他也说是受总统所托,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总统委托人,自己到底是他们真的要自己做事,还是想上次一样,只是把自己抛出来,让所有参与到这件事来的人来追杀自己,这两天的遭遇已经可以充分说明,要杀自己的,几次的都不是不是同一拨人。
“陈,你没有听见我问你话呢?”黑暗中,唐马思又在追问。
虽然现在还搞不清眼前这个长得精壮的黑人的真实面目,但首先稳住的是他,不稳住他,自己或许连今天晚上都过不了:“唐马思,你说现在南非警方在通缉你,因为我是在跟你一起的时候失踪的,你有shā rén的嫌疑,所以,你要我明天白天去就jg chá局投案,这样就能洗白你自己,对吗?”
“对。”黑暗中,唐马思语气坚定。
“既然你觉得这样对你有好处,哪我明天一早就跟你去市局找马酷尼局长,这样的话,u qi在哪?你就去找就好,明天一早之后,我就是一个关在监狱里的囚犯,这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小陈的回答,明显地就是要告诉唐马思一句:爷不玩了,你们爱干嘛干嘛!
没有回答,又是片刻的沉默,“嗒”地一声打破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沉默,一束火光从唐马思的面前亮起,他点燃了一根烟,借着烟头上哪一明一暗的烟火,小陈看着唐马思绷着脸在沉思,约莫半根烟的功夫,唐马思抬起头:“陈,就像你说的,你去jg chá局,就等于自投罗网,到时候,你就身陷囫囵,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