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一一一”地一声,其中一个帅哥拉开了一辆丰田商务车的车门,说了一声:“科长,人接到了。”然后转过身来:“陈先生,请!”
小陈对着几位帅哥陪着笑,点点头,心里觉得奇怪,怎么自己就像小ri běn那样,点头哈腰的显得猥琐,这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同样是西装笔挺,摆摆手,示意小陈坐下:“陈先生,我是广东省公安厅,扫毒科的叶广荣督察,打扰你一下,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果然是贩毒的事,但奇怪了,南非警方都因为证据不足,而没有办法抓自己,难道这国内的jg chá就有逮捕自己的证据?对了,敏儿,一定是敏儿。那天跟穆萨交易,敏儿也在场。心里暗暗叫苦:最毒妇人心啊!更何况是个被抛弃的怨妇,哪一定是毒上加毒!这回真的是条命冻过水了。用眼睛的余光看看车门外,几个帅哥一字排开,逃是逃不掉的了。这感觉也是奇怪,自己连南非jg chá的一哥都嗤之以鼻,随时不鸟他,怎么见了大陆的公安,却怕得像个老鼠?在南非的那种冲天傲气跑哪了?难道真的被他们的气场就给吓尿了?“叶 sir是吧?”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点点头,就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叶sir,我大概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叶督察眼睛一瞪:“你知道。”
小陈点点头:“我基本上猜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但叶sir,我已经几年没有回家了,能不能先让我回家看看我爸妈,让老人家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沙湾,把我朋友的骨灰送给他的家人,下午就到叶sir的办公室报到,你看这样行不行。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准时到的,希望叶sir给我这个机会。”知道机会渺茫,但不试一下小陈是不会甘心的,渺茫不等于没有,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是去尝试一下。
没想到叶sir 回答得爽快得出人意料:“哦,那好,本来还想请你吃顿饭,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妨碍陈先生今天一家团圆,这顿饭就改到明天晚上吃好了。对了明天你去沙湾,要我派车接送吗?”
不是大陆的公安都喜欢请人家去喝茶吗?怎么现在改请吃饭了,还是自己想错了,不是贩毒的事,好像一个警界的高官,不会对毒贩子这么好吧?“不必了,我一个人,打个车就完事,不麻烦叶sir了。”表面上一脸笑容,心底里咕嘟:国内警方真是够,自信得就如如来佛,谅你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叶督察伸出手:“那好,我明天下午就在办公室恭候陈先生光临。”跟小陈握握手,然后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上面是我的diàn huà和地址,你随时可以给我打diàn huàc”
出来了,融入人流的小陈马上就把刚才心里的惶恐给忘了,管它是为什么?反正是跑不掉的,那就来之安之吧!
环境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广州,车多了,人多了,楼房高了多了。
回家了,几年不见,妈妈原来半黑的头发已经变得一片银丝,老爷子原来的谢顶现在已经进化为秃顶,只剩下两鬓的秋霜,一进门,连把父母搀扶到椅子上坐好都忘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先给父母磕上三个响头,这时候却听见里面厨房有响声,抬头望着父母,有点惊讶地问道:“妈,家里请了保姆?”
妈妈看着小陈笑着:“你真够拽的,赚到钱,娶了老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贴着小陈的耳边说:“什么时候让我做阿嫲啊?”
小陈被妈妈说的云里雾里:“妈,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老爷子也是一脸笑容:“你老婆昨天过来的,还给了我们二十万块钱,说你今天回来,我们知道,现在你们这些新派人士喜欢搞surprise,但也搞得我们连心脏病都快犯了。”
“你们到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