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整个教堂安静了下来,没有枪声,没有说话声,“哒一一”是鞋底踏在老式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哒”又是一声声响,怎么这次进来的歹徒只有一个人?虾仔呢?刚才歹徒朝着自己开枪,也就是说,虾仔是安全的,他怎么不开枪?他在等什么?“哇哇哇”女孩的哭声,小陈知道,是海蒂,哎,怎么让这个小孩就碰上这么恐怖,血腥的事情,或者这都是命啊!回过头去,看着耶稣的雕像,看见那个安放在雕像前的棺材,看着哪还在燃烧着这自己生命的蜡烛,或者耶稣是伟大的,他用自己的生命来拯救世人,但假如世人连他这点美意都拒绝,哪他还能有什么打算呢?
“陈,你出来!”还是那把浑厚的男声。
“哇”。哭声,在左前方。小陈循声望去,只见海蒂的妈妈抱着海蒂,躲在一个放圣经的书柜后面,一个长长的影子,已经指向了书柜。
这不行!怎么这些家伙连小孩都不放过,小陈在椅子中一跃而起,这跃起的瞬间,看到了那个端着散弹枪,指向海蒂的黑鬼。“呯呯呯”。就这么一瞬间,小陈看见了,那黑鬼头往后仰,同事“嘭”地一枪,叩响了扳机。
“哗唻”!本来就不轻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椅子的背上,肋骨被搁的透彻心扉地疼,首先着地的左手可能是按得方向不对,或者是扭筋了,也跟肋骨上的伤痛一起涌向小陈的中枢神经,我靠,真不知道吴宇森怎么想到这些动作的,他妈的一点都不实用,天花板上的散落石灰弥漫着整个大厅,刺激的味道让小陈的喉咙发痒,忍不住“咔”地大声咳嗽了一声,还是发痒,再想咳的时候,另一个柱子后面有闪出了一个黑影,卧槽,还有同伙!
一个人从小陈的身后一下子把小陈扑到,伴随着“呯呯”地两声枪响,小陈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身体挺了一下,一口温暖的液体喷到了自己的衬衣上。
趴到在地上后顺势打了个滚,回头看看不远处趴在那,刚才扑到自己的人,刚想站起来,却见那个人已经从地上抬起头,举起枪“呯呯咔”我靠,怎么关键时候没子弹了。
“啊。。啊。。”柱子那边传来了伤者的呼叫声,小陈拿枪头顶着地板,一瘸一瘸地走到虾仔的身旁:“虾哥,你怎么样?”其实问也是多余,离原来的伤口不远的肩上,又是血红一片。“没事的,还死不了。”跟小陈一样,用枪头顶着地板,半跪着,再勾着小陈伸过去的手臂站起来,张开嘴边还残留血迹的口,调息这呼吸:“咳咳,你的枪法不错!”
“呯呯”小陈感觉到大腿上一麻,本来支撑着的腿一下子失去了感觉,自己啪地倒下了,连带着站起来一半的虾仔一块摔倒,“呯呯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虾仔已经一手夺过小陈手里的枪,向着枪响的方向射击。
“哐啷”玻璃碎掉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重重地东西砸在地板上的响声,这些家伙,还会透过窗户来袭击。小陈看看虾仔,虾仔正躺在地面上,以腰围圆心,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监视着四周的情况,小陈刚想用手撑地站起来,虾仔马上压着嗓音呵斥道:“趴下,你不想活了。”
晚了,就这么一句话,就引来了“嘭嘭嘭”地几声枪响,“快走!”虾仔冲着小陈喊了一声,跑过来一把提起小陈:“别呆在一个地方!”随即对着门口的方向,“呯呯”地两枪,小陈也看到了,还有两个拿长枪的黑人,虾仔的两枪,一下子把本来站着的两人给压制在地板上,趁着这一点空荡时间,赶快跑。
教堂的后面,就是上钟楼的楼梯,几步跑上,小陈想打开后院的窗户,监视圣女家的时候,小陈和虾仔,曾经用过这个窗户。不知道是否把手年纪太久,还是小陈慌张起来用力太大了,伸手一掰,缺把把手拧断,再用手指去拧,却是“嘭”地一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一片白雾茫茫。“走吧!”虾仔拖着小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