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这个我可以肯定。”
汤姆拍拍阿齐兹的肩膀:“不是熟人,谁会记住你的号码呢?人家故意的,现在肯定有一个更大的jiǎ bi工厂在工作,说不定,你我的钱包里就有jiǎ bi。那个工厂的机器一天能造多少jiǎ bi你算过吗?机器的状况,你知道吗?你找到机器的时候,马达是热的还是凉的,上面还有油墨的残渣吗?还有,只有一台机器,并且厂房干干净净,哪就不是工厂,只是仓库。老伙计,你上当了,昨天晚上,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你我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声东击西,把我们的注意力给调开了?”
“对,你可能还不知道,前天陈的老板在迈乐的眼皮底下失踪,一起的,就是那个了在你面前,晃了一下又失踪的杂色人。对了,找到他的资料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好像不太靠谱。”
“不靠谱,说说看。”
阿齐兹快速地跑回自己的车里,从后座上拿出一个档案袋:“这是我从公安部档案中心经过对比调出来的档案,相似度百分之七十,这人叫赛库,是前anc武装,民族之矛的成员,档案上明确地记载着,1992年,在苏丹的一次战斗中他已经阵亡。”阿齐兹抽出档案,一张表格上,一个大大的黑色印章:death。
汤姆用手使劲地打着自己的后脑:“真乱啊!怎么什么都凑一块了。”
。。。。。。
或者连小偷都知道查尔斯的贫穷,教堂的大门,好像是从来不锁,不知道是否寓意着主从来都不拒人门外,虾仔扛着小陈进来,像扛着一只待宰的猪。
查尔斯正和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在说这话,小女孩在她妈妈的怀里睡着了。看见虾仔提着两个大背包,扛着小陈进来,查尔斯说声对不起,赶快跑过来帮忙:“出了什么事?怎么搞成这样。”
虾仔把小陈放下:“他中枪了。”
看着被扒了裤子趴在桌子上的小陈,查尔斯哈哈大笑:“陈,你的屁股好白啊!”
“查尔斯,等我养好伤,我也给你屁股来一枪,到时候我也看看你的屁股。”小陈指了一下大厅方向。
查尔斯明白,出去跟那个白人妇女说了两句,自己匆匆回到了餐厅:“他们走了,想不到你真的很喜欢小孩。”
“孩子的眼睛是纯净的,不要让他们接触血腥和暴力。”
查尔斯点点头,拿了个矿泉水瓶,递给小陈:“咬住,这样你就不会发出声音了。”看到小陈依他所言地去做了,就拿出尖嘴钳,在火上一烧对着小陈的伤口,一下子杵下去。
查尔斯钳起弹头,在虾仔和自己中间慌了一下:“陈这家伙平时说话做事都挺粗狂的,怎么这点疼痛,就搞得他屎尿并流?”
虾仔给小陈清理着身体,看来真的很疼,应为小陈咬着矿泉水瓶的牙齿,竟然把矿泉水瓶给穿透了。
“你老母!”小陈悠悠醒来。“虾哥,给我穿上裤子吧,这样露着腚不太好吧!”
“就露着吧,查尔斯要欣赏一下,我说呢?难怪那天你在拘留所里哪几个刚果的黑鬼要插你,你的屁股果然诱人,白白胖胖的。”
“我!”
哈!哈!哈!哈!
“查尔斯,那个女的是你什么人啊?怎么这两次都能见到她?”
“是格丽斯的女儿,她原来住在波普塔斯瓦那,就是太阳城附近,她来看望格丽斯。”
“哦,她女儿很可爱!”
“陈,是女儿的妈妈可爱吧?”
“查尔斯,你这样口无遮拦,上帝会惩罚你的。对了,查尔斯,你会说广东话吗?我上次跟虾哥说广东话,我发现你能明白,谁教你的?”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