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豪登省,慢慢地植被就变稀少了,尤其是过了省会布鲁方登,路边除了骆驼草仙人掌等耐旱的植物外,就再也看不到别的绿色的东西。“这白人也是太懒了吧?”邹师傅还真想不通,这南非的白人祖先从西开普迁移到这里来,都有这差不多两百年了,怎么就不会好好地弄一下这些土地,这麽大的一块地,要是放在中国,早就已经变成何等繁华的都市了。
虾仔在差不多500公里后,忽然听到邹师傅的声音,心里算是放轻松了一下:“你指的是什么?”这从出了约堡虾仔就找话说,到后来实在没有话说了,也就干脆放弃,一心一意地开着车,南非的公路修得还真是好,这白人六七十年前的路,到现在还是及其平坦,基本上没有国内的那种建好没两天就已经开始出问题的豆腐渣工程,所以这几个小时下来,也还是轻轻松松,就是天气愈来愈热了,加上精神放松,开始有点犯睏了。邹师傅这一句话,刚好如闹钟般地把虾仔给叫醒了。
邹师傅随手指了指路边的荒漠:“这么大的地方,就这样荒废着,他们不觉得可惜吗?想想你我的老家,这一户人能有几亩地啊?”
“所以人家才叫地大人稀。物产丰富。”
邹师傅对着虾仔的回答,有点疑问:“物产丰富?我看这里除了这几颗野草,啥都没有。”
“哈,鉴叔,阿芝没有跟你说过南非历史吗?”虾仔开始抛书包了,他比邹师傅早到几年,加上平时也有跟各种人接触所以知道也稍微知道南非的历史,现在邹师傅问起来,马上就迎着话题上,开始给喷口水了。“这南非的白人,基本上是荷兰不知道那个农村的人,他们现在的guān fāng语言,也和现在的荷兰语不一样,但是跟荷兰跟德国交界处的一个小地方的方言差不多。”看看邹师傅没有插嘴,也就继续往下说,这南非荷兰人开始登陆南非是在开普敦,哪里为什么叫开普敦呢?是因为第一个登陆南非的那艘船的船长复姓开普,他。。。。。。”
邹师傅本来没有打算打断虾仔的话的,但好像这家伙吹得实在过分了,这时也就插嘴了:“说你吹牛你还不服,这鬼佬也有复姓吗?阿芝的父亲姓史密斯,那叫什么?三姓?”
虾仔被邹师傅说得都觉得不好意思了,“鉴叔,我那半桶水的南非历史,你就别再挑刺了,反正我尽我所能地给你讲解南非历史。”看看邹师傅又在听,就接着刚才的话,“这后来,也就是差不多我们鸦片战争的时候,这英国人也来到了南非,他们也占据了开普敦,这样的话,就跟原来的殖民南非的荷兰人起了冲突,这英国人是军队,荷兰人只是农民,所以最后,能忍受下来的荷兰人就留在了开普敦,不能忍受的,就从东开普出发,翻过龙山,到达了现在的夸祖鲁身和橘,自由省。”算是基本上扼要地给邹师傅补习了一下南非的前朝历史,邹师傅很欣赏虾仔能几句话把南非的历史概括了一下,这路上也没有事,所以也就追着虾仔:“你就知道这么一点?还有吗?”
虾仔正希望可以多跟邹师傅说说话,说真的自唐秋明死后,这个老乡就话不多了,毕竟对自己有恩,所以,也当邹师傅是个长辈,多加孝顺。听邹师傅这样问道,也就接着说,其实英国人也知道这橘,自由省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所以他们自己不来,也是觉得没有必要来面对着贫瘠的土地,就如你说的,除了几颗草,啥都没有,所以也就放任那些荷兰牛头来了,但是英国佬想象不到的是,在这荒芜的土地之下,竟然埋藏这大量的钻石,这才是为什么在荷兰人成立了橘,自由共和国之后,英国人又打了过来,这就是南非历史上的布耳战争。邹师傅啪啪地鼓掌:“想不到你这么醒目,回去中国当南非历史的老师都可以了。”
虾仔笑了,邹师傅能开玩笑,证明他开始走出阴影了。
有话说了,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