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你怎么知道他进了剩女的房子?”查尔斯倒是被小陈搞糊涂了。
“虾仔,原来跟我一起来这的朋友。”
查尔斯恍然大悟:“哦!”随即又收起夸张的表情:“他偷走光盘干什么?他到剩女家干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心理变态的人。”
小陈也没有马上给查尔斯解释什么,只是让查尔斯等自己一下,马上出了教堂,去敲剩女的门。
“格丽斯xiǎ一 jiě,冒昧打搅你了。”对待女人,要有礼貌,对待失婚的女人,要更有礼貌。
更让小陈吃惊的是,一见面格丽斯xiǎ一 jiě就给小陈来了这么一句:“哦,陈,你好,我正要找你。”
肯定是这两个剩女觉得是自己来搜过她们的家,要埋怨自己了:“找我?光顾你家的人不是我,你别误会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被宵小光顾过?”格丽斯表情诧异,但旋即平静:“好了,反正我家没有丢东西,你也不必解释了,你要找什么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但我要跟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有人去找了你在医院的朋友。”
假如说刚才还是靠猜的话,现在就可以说是确凿无疑了,真想不到,邹师傅嘴里义薄云天的虾仔,对待自己,竟然是这样没有义气,他能从战场上把受伤的同袍带回家,能一直无怨无悔地帮助邹师傅,难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还是真的这个世界就穷得只剩下钱了,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敏儿的话:在钱面前,你们这些兄弟情就一文不值了。哎,希望别给这婆娘说中了。“格丽斯,你说有人去看望王林?他有留下联系号码什么的吗?”
“没有,他偷偷进去病房,也巧了,守护的两位警员当天晚上闹肚子,他进去时刚好被巡房的护士撞上,护士被打伤了,他就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
“医院打来了diàn huà。”
“有录像什么的吗?”
“医院有jiān k一ng,但我还没有时间去看。”
事不宜迟,小陈和格丽斯一起赶到了医院,格丽斯出示了教会的证件,请医院的保安部门调来了录像,不用看脸,从背影上就能认出,是虾仔无疑。这心脏“咯噔”一下,找到当时值班的护士,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看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请问你当时看到那个闯进的人在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当时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进去就被人一下子推到墙上。”
“能告诉我在那个位置吗?这样吧,xiǎ一 jiě,我们一起去病房,你把具体的过程给我演示一下。”
来到了水手的病房,小陈先看了看水手,这家伙胡子长了,头发也长了,能感觉到,很久都没有人给他打理了,真替水手感觉到一丝哀愁,但旋即想到,或者感到哀愁的应该是自己,而不失躺在床上的人,因为起码在他没有醒来的时候,他是欢乐的,起码是无忧无虑的。莫名其妙想起前段时间流行的一个胶东话的sh一u ji铃声:赚钱啦,赚钱啦,都不知道怎么去话,我左手拿着诺基亚右手拿着摩托罗拉。。。。。。人能真正成为一个疯子,或者那是一个最快乐的事情!
在胡思乱想之际,格丽斯在一旁提醒道:“陈,你好了吗?护士xiǎ一 jiě还在等着你呢?”
醒悟过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还不是能长嗟短叹的时候,毕竟自己还没能疯,还不够格躺在这里:“对不起,我们开始吧。”
走出门外,看着护士推门进去,到经过洗手间的门然后脑袋缓慢地碰到墙上,转身望着小陈:“that is all”
“你看见他时,他在哪?”
“在病床的右手边。”
寻着护士的指头望去,看着水手的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