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师傅听虾仔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难道连虾仔都嫌弃我了应该还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吧刚想回答虾仔的问题,抬头看见虾仔正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也就没有急着去辩解什么,先帮虾仔看路。
这一段大概是一个便宜的旅馆区,这个邹师傅一看头顶上那写着“h一tel”的字母,也就知道了,虽然里面可能还有一到两个字母还是不会念,但这大概的形还是记住的,因为便宜这地方就成了周边国家那些小商贩来约堡进货的聚居点之一;这既然有买的,当然就招来一大堆卖的,于是在这个没有店面的街道上,每天一大早就路边停满了车,这没有占到路边停车位的,就干脆停在马路上,看来谁某个活计都不容易。
前面的车停在了路上,邹师傅眼尖,马上指着对面马路:“虾仔超车过去。”看见虾仔还是没有动作,就转过头,看看虾仔:“你怎么啦?”
“鉴叔,你就不怕哪啊转弯处有jg chá?”
邹师傅算是明白虾仔了:“不会那么巧吧?”
虾仔不可置否,莫名其妙地回答了一句:“有些时候就是会这麽巧,就像你遇到了唐秋明,据我所知,约堡的这些会长的水平都不怎么高,但还是没有想到能出唐秋明这麽一个ji p。”
虾仔说的也对,这人渣也应该有个底线,哪自己怎么就偏偏遇上个没有底线的了?或许就像虾仔说的一样,或许就这麽巧?想想这几十年,自己为什么好多事情都这麽巧,或许真的应该认命?
在前面的车不耐烦的喇叭声中,虾仔的车终于挪动地上着高速路了,在虾仔终于不用手忙脚乱地处理着方向盘,离合器,脚刹时,才慢慢地和邹师傅说道:“鉴叔,我知道你来南非的目标是赚大钱,风风光光地回去,但现实生活中,所谓大钱,就只有偏门,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鲍鱼,毒品,军火。你觉得你有这个胆量吗?你连去开普敦跑一趟都觉得受不了,哪就更别提毒品和军火了。”
嘿,还真是小看这个平时不做声的虾仔了,原来他的心还不小。“这违法的事,我还是有点怕怕,但南非就没有不违法的路子吗?我在国内,也是一下子就起来了呀?”
“那是你碰到了好时机了,就如唐秋明,他只比我早来一年,但他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富豪了,当然他欠多少帐咱们不知道,他的仓库你是看到的。”
对啊,但难道现在的约堡自己就没有机会了吗?“虾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假如赚的跟国内一样,哪我们出来干嘛呢?不如就待在国内,我们是乡下的,但不到50公里就是广州,假如在哪里找个活,哪怎么说都不会比现在差,哪我们漂洋过海来到这个地方干什么?”
“鉴叔,我知道你来南非的初衷,但你不是为义气要给雄哥探路吗?哪你就帮他把路给探明了,然后就等着他过来就是了,至于雄哥说的办身份的事情,你就看看找个工厂,给人家一些钱,这样一边等雄哥,一边等身份,但在这期间,你也应该考虑一下你如何生活下去,不要光想着一些少花力气多赚钱并且没风险的事,这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这么一个这么好的事情。”虾仔看邹师傅,不做声了,就接着说:“鉴叔,我已经联系了新堡的一些台湾朋友,他们都希望你真正地在他们哪里上班,但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愿,过几天周末,我陪你下去跟他们见见面,你到时候看看吧!”
这分明就是打工拿身份,想想这大半年,也是太麻烦虾仔了,自己也应该好自为之,但打工?随着这个心结,当邹师傅回到虾仔的住处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想得通,就如邹师傅说的,要是打工,何必来这么远。
一个人无聊地在街道上走着。。。。。。
这天色渐暗,虾仔住的地方也是lc区来的的一天虾仔就告诉过邹师傅,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让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