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人,但好像我对你的感觉还没有到。”
“那你就再感觉一下吧,相信你的感觉很快会到的。”不由分说,扭过小陈的脸,对着小陈的双唇,亲了起来,同时隔着睡袍的身体也拼命地往小陈身上靠。
小陈却一下子把敏儿推开:“你的骨头搁着我疼。”
“啪”地一巴掌,小陈的眼镜一下飞掉。
愣了一下,摸索着在地毯上捡起眼睛戴上,转身拉开房门。
敏儿已经一下子转到小陈的前面,一下子用背把门顶上:“你不许走。”
“连这事都可以强买强卖?”
伴随着“啪”地一声,小陈的眼镜再次飞出,敏儿再次紧紧抱着小陈:“你怎么就不懂我!”
呵,这中国人的爱怎么就变得这么直接了,不是从来都说中国人谈爱情都是很羞涩,很婉婼,爱得很凄美的吗?这不知道十几年前台湾的庾澄庆老师的《让我一次爱个够》还让多少音乐人奉之为中国人爱情表达的转变,可即便转变了,比起现在,是否也太快了些。
挣脱敏儿,对于小陈来说就太容易了,毕竟不在一个级别,但小陈还是装着懂点风情,把光着双脚的敏儿抱回床上:“妹子,哥是个毒贩子,不想自己有什么拖累,更不愿意一个女人为自己流泪。”
“,别在我面前装圣人,你以为你自己是天使吗?我问过虾哥,你贩毒的历史不比我长几天。”
嘿,这还真的让小陈要重新看看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有一些自己没有发现的长处?还是自己已经一ut了?现代中国人的爱情已经是变得如此了?中国人念过大学的都应该在那个时代谈过恋爱,假如说一个人在大学里没有恋爱史,那肯定不是傻子就是呆子。小陈记得在大学时,还整天抱着个破吉他,用那破锣般的嗓子吆喝着崔健的《一无所有》或尹相杰的《纤夫的爱》,并不是说多喜欢这两首歌,喜欢的是他们对爱情表达的直白。可今天碰到一个更直白的,直白得连小陈都觉得不可思议了,或许小陈现在应该对敏儿说:我属于慢热型的。
这事最好别去纠缠,赶紧转换话题:“妹子,现在这些男欢女爱不是当务之急,现在最急的事情是把这个南区的jg chá局长搞定,这样我们才能安安稳稳地去做事,多赚点钱,为以后的日子铺好路。”
虽说理由牵强,但敏儿还是暂时接受了,眼定定地看着小陈。
“你怎么想到去罗逊家搜药的?这个主意很好。”说些敏儿懂的,这样可以把她注意的焦点引开。
这招果然奏效,小女孩就是好骗,敏儿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得意:“别忘了我来南非留学就是学医的,一个人的身体健康状况,从他的吃的药里,就可以找到最直接的表述。”
“高,”小陈伸出大拇指,但这个高,到底是说自己呢?还是说敏儿呢?这就连自己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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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罗逊的药检中发现多巴胺?多巴胺是什么?你能说简单一点吗?”小陈还在睡意朦胧中,穆萨的diàn huà就把小陈给叫起来了,昨晚跟虾仔聊得挺晚,没想到还是没能睡个懒觉。
又说了几句,小陈还是听不懂,穆萨知道了,一些医学用于对于小陈这种半路出家说英文的人,有点勉为其难了:“你出来一块儿吃个早餐吧,diàn huà里解释不清,就在金筷子吧,你们中国的早茶。”
小陈已经也意识到这一点,但马上想到敏儿,翻译,现成的。
尽管敏儿已经用了可能是她觉得最快的速度,但比起虾仔和小陈,女孩子还是慢了点,来到停车场时,小陈他们已经等在那了。
“快点,快点。”小陈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