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裤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装满卫生纸团的塑料袋,递给小陈。
“这是啥?”小陈不解,眼睛看看塑料袋,再看看虾仔。
“这是我们偷到的药丸,那个jg chá卧房里拿到的药丸。”
因为罗逊还在南区警局的禁闭室,穆萨就找了警署的一些相识的警员,帮忙看着。这几天来,除了罗逊的老婆给他送饭,没有什么异常的。所以小陈催了几次,虾仔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但昨天那个警员去看罗逊时,无意中却发现他每天都吃一颗胶囊。把这个消息告诉虾仔时,虾仔和敏儿就觉得这可能就是小陈说的证据,于是今天就趁着罗逊老婆带着孩子出门时,潜入到罗逊的房子,把房子里所有的药物,各给拿了一片出来。
“这还是敏儿的主意。”虾仔特意强调:“人家敏儿和你一样是大学生,读过书的人看来确实不一样。”
小陈点点头,这怎么也算是一点点突破吧。
此时敏儿插话了:“怎么样?我厉害吧?说吧,怎么奖励我。”
小陈再次点头:“厉害,厉害,这也都给你想到了。”同时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着敏儿说:“晚上请你吃这里赌场的自助餐。”此刻小陈的思绪已经不是在意怎么回答敏儿了,穆萨就是医生,请他找人去化验一下,不就知道罗逊健康方面是否真有问题了。
突然想起了穆萨的马仔,他不就在这个赌场里贩毒吗?让他把这些东西带给穆萨,顺便问问他是否知道奈度的事,毕竟他们是同事。
主意已定,再看看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小陈邀请虾仔和敏儿:“咱们先一块儿吃饭,晚上就别走了,我去多开一个房间给你们,虾哥不是好玩两把吗?住在这里刚好对你的路。”
“你还让他玩两把?”敏儿反驳着小陈:“你问问他口袋里还剩多少钱?”
小陈转过头去看着虾仔:“虾哥?”
虾仔这个上过战场的爷们儿,面对小陈的询问,却有点像小姑娘一样不好意思了。
找穆萨的马仔容易,小陈和酒吧的吧仔一说,饭还没有吃多久,那个马仔就到了。
“你说这人是穆萨的马仔,穆萨不是贩毒的吗?怎么他还兼营拉皮条的活儿?”敏儿等穆萨的马仔走后,看着他的背影问小陈。
小陈倒觉得奇怪了:“你怎么知道他兼营拉皮条的活儿?”
“我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了。”然后盯着小陈说:“老实告诉我,这两天晚上你是否光顾过他的生意?”
这一说出来,就连低头狂嚼的虾仔都抬起头来看着小陈了:“对,交待清楚。”
这的事情,这两天晚上小陈不是没想过,只不过经过了反复的思想斗争,终于没敢去做。
看小陈不吱声,敏儿又追加了一句:“回答问题,别不说话。”
都是成年人,又怎么了?既然政府允许有人,那就是默认应该有人。反正供求是相互的,但敏儿问小陈这个问题,并且好像很在意的样子,却让小陈感到意外,眼睛扫了扫虾仔和敏儿,嘴里蹦出两字,语气很肯定:“没有!”
“没有?”敏儿的语气倒是充满疑问,扭过头看着虾仔:“虾哥,你信吗?”
虾仔原来看着小陈,现在发现敏儿看着自己:“阿陈是老实人,他说没有就应该没有,他应该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听了虾仔的话,敏儿还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陈:“真的吗?”
嘿,怪事了,敏儿到底是怎么啦?小陈还真不解了:“这跟你有关系吗?我都三十好几了,哪怕是有这档子事也不奇怪啊?怎么?别告诉我你吃醋了。”
敏儿马上就是一脸不屑的神情:“切,我为你吃醋?你生花柳,患艾滋病死了我都不会给你送花圈,我为你吃醋,到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