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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师傅回答的倒是很坦然:“在农村,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弄得到的,原来看医生不是那么容易,有什么头疼身热的,不就是靠这些东西冲水服下来治疗。”
“下午我们去什么地方?”没有过多怀念,邹师傅放下餐具,把话题转了回来。
从刚开始的乱撞到现在,已经是有目标地去寻找:“离这里约20公里,有一家屠宰场,我们一会就去那里,然后我昨天约了一个当地的兽医,也在附近。”
说走就走。
屠宰场不难找,在成片的玉米地里远远地望去,高高的烟筒很是醒目。
“这个屠宰场的规模不小啊。”邹师傅想想国内曾经见过的屠场,这个好像真的挺大的。
车间是不让进的,在办公室找到了老板,那粗壮的身躯,能让人想想得出来,能拖住一头牛的力量。虾仔好不容易把需求告诉了老板,老板却诧异了:“这个东西你们要来做什么?这个听起来,应该是属于某种病变。”
这怎么解释,中医的一大堆药理,加上虾仔半咸不淡的英文,半天才让白人明白过来。
“可我们哪有时间处理内脏?这个东西没有人要的,把肉处理好了,内脏就焚化消毁了。”
“内脏这东西他们不吃的?”这倒是意外了。按邹师傅的观念,好像中国人还是没有这么浪费的,况且广东的五香牛杂,那味道,想着就唾液大量分泌了。
白人还是挺热情的,专门带邹师傅和虾仔看看屠宰车间,看到那堆在一边成堆的内脏,一车一车地拉倒焚化炉烧掉,邹师傅仿佛看到一堆一堆烧掉的钱。
确实,假如内脏不值钱,没有人花这个功夫来找这些牛黄的。
临出门了,邹师傅还是没有憋住,请虾仔再做翻译:“你哪那些内脏,能否给我们?”
白人诧异了:“你要这些垃圾有什么用,就要找你们所说的结石?你们每天拖走没有问题,关键是你们要找好处理的地方,不要破坏环境。”白人嘱咐着,他不希望这人随便把这些内脏乱扔,在他的记忆中,中国人的公德心不强。
虾仔没有把邹师傅的原话翻译给白人老板及助手,他知道,邹师傅要打这些牛下水的主意了,这个大叔,看来生意头脑真是灵光。
还没有回到约堡,邹师傅已经在滔滔不绝地和虾仔商讨着这些卖牛杂的计划,难得的是,虾仔也被邹师傅的计划给打动了。
晚上,在全兴餐厅,连上阿芝和何老板,邹师傅正式提出了他的宏伟计划——做牛下水的连锁饭盒,xiā一 sh一u对象,火车站,黑巴站,还有工业区的黑人。
把五香牛杂做出来,配上土豆,红白萝卜,还有玉米粉,找几个黑鬼,每人拿着五十份到车站厂区去卖,邹师傅和虾仔负责接送。每份饭20块钱,这一天也就是几千块的收入,一个月下来,哈哈!!!
说出来是挺激动人心的,似乎还真有点可行性?
何老板有餐饮的经验,黑人不吃白萝卜,甚至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白萝卜。
对,邹师傅也希望大家能提出点反对意见,群策群力,现在就是需要大家提出问题,看看有什么漏掉,没有考虑周全的?
餐饮许可证,阿芝首先提出,这从小在南非长大的番邦女子,骨子里做事就是要守规矩,违法犯规的事不能做。
邹师傅马上给dá àn:暂时用何老板的。
启动的资金没有问题,场地也是现成的,人手?
对,人手,是信得过的黑人,就算每台车载三个人,他们把东西卖了,会不会把钱就拿走了呢?或者说,你转身一走,他们也就跟着走了,毕竟五十盒盒饭,对黑人们也是一个可以去犯罪的y一u hu一了?
阿芝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