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
史密斯看看老何:“黑人也一样,你就看看在我车行上班的几个人,原来他们的父母都在我们家的农场里上班,现在他们有机会去挑选职业了,有的离开了一段时间,这不又回来了吗?”
南非黑白的事情,还真的理不清,虽然说当时确实是有一套不太人道的宗族隔离政策,但是在白人的高压统治下,国富民强,人丁兴旺。现在倒好了,不但是国运日衰,还牵扯到了一大堆的治安c经济等问题。黑人有人权了,但他们选出来的领导,却没有真正的治国的能力和手腕。在老何的印象中,约堡原来是一个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地方,商店的橱窗,压根就没有,也不用焊接粗粗的铁栏杆和防盗网。整个商业区是灯火通明的,下班了,玻璃门一锁,也更不用担心被打碎玻璃,店铺被盗的事情,深更半夜的,约堡的大街随便你逛,夜生活一点都不会比欧美差。再回想现在,自己那小小的餐厅,玻璃门外是卷闸门,没有人在的时候,还是要遮挡的严严密密的。天一黑,这约堡就变成了一座死城,除了流浪汉和准备作奸犯科的人,就是保安和警务人员了。
真的,自从废除了宗族隔离政策,首先反映出来的就是治安。原来的约堡,是非洲的小欧洲,现在?犯罪之都!
何老板却来感慨了:“你觉得那些已经逝去的日子还会回来吗?”
“相信会有这么一天吧!我觉得总有一天会有人理解当时的政府的。”史密斯的回答有点无奈。
听着何老板的翻译,邹师傅心里却在想:“恢复白人统治,这白人简直就是白痴,要白人从新掌权?做梦吧!”
看来各式各样的人,在约堡这个金载之城,都做着各式各样不同的梦。
真的是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史密斯是感怀身世,邹师傅回到约堡后却一直不能把这个消息放下,何老板没有理会自己,邹师傅也就明白,滥杀犀牛是人类所不齿的。但这总的来说,还是一个生意,现在国内犀牛角的价格,那可是天价,自己要做鲍鱼生意,何老板和阿芝都不同意,那犀牛角就更不用说了,现在是连问他们的必要都没有。
这事老何阿芝帮不上忙,剩下的只有虾仔了。所以辗转一晚,没有到天亮,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虾仔的diàn huà。
“你要问人家白人有没有办法收购犀牛角?”虾仔对于邹师傅提出的问题,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吃惊。唯一让他佩服的就是,这个大叔的商业触觉还是真的敏锐,哪怕人家只是不经意地一提,他却总是能触类旁通地想到这些事。虽然有的时候,这些生意都是有点明知山有虎的感觉,但这种思路还是让人钦佩的。“鉴叔,想来你也听说过,捕杀犀牛是全世界都禁止的吧?你现在去问一个白人这个事情?是否有点?就算他不会和你翻脸吵什么,你觉得连好日子都没有办法自己争取的白人,能想到办法去给你搞到犀牛角?你觉得我们这样做,是否不会是多此一举呢?”虾仔没有正面拒绝邹师傅,但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是啊!原来在国内都觉得这些白人强悍,现在回想一下,感觉他们就是孬种,这种砍脑袋的事情,要找他们合作,那不是真的找错人了?既然虾仔这样说的,邹师傅也就没有再坚持了,说声打扰,也就放下了diàn huà。
日子就这样无聊地过着,唐人街也就这么大的一点地方,从太阳城回来,就请虾仔打听一下自己办南非身份的是情,虾仔办事的效率是快,只不过南非政府机构办事的效率令人担忧。本来说好两个星期有答复的,现在两个月过去了,虾仔传回的消息是,还没有答复。
“到底差什么吗?”邹师傅感觉有点不耐烦了。但他自己也知道,对于虾仔听到自己的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办法给回信,又不是虾仔经手这个事情。
既然没有dá 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