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就更加不有动脑筋了,纯粹碰运气。
掂量着手中的筹码,想想还是放一个吧?一个筹码五十大元,输赢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就盯准了荷官的手,心里在想:我就等转盘的那个圆球快停的时候我再放。
“噔”的一声,随着转盘的快速旋转,小球也不知转到哪一个位置,别说数字,就是连转盘上的颜色都看不清楚,邹师傅看着,觉得这一次算了,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稍一犹豫,球就弹跳了几下,停在了转盘固定的一格。
过了几十秒才真正地停下来,是21单,看了数字。邹师傅有有点后悔了,刚才自己曾经想过压单,但晚了一下,没敢下,结果就错过了机会。
下一盘一定下,这次倒是提前下了,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滚珠一停下来就知道自己输了,沮丧。没关系,有赌未必输,再来!看也不看再放一个,结果还是一样,筹码一去不回。
揣着剩下的8个筹码,在一张空着的桌子上,把筹码一字排开,再数了一遍,没错还剩8个,没想到输钱是如此地快,两个蹦,好像还不到十分钟,看来还是花钱容易赚钱难啊!
这一百块钱,自己的家具厂开着的时候,都要十几个伙计,合作十几分钟才能做出来,别说还要拿到广州的家具店,等人家卖完了才能去收钱。现在倒好,不到10分钟,fish!!!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邹师傅感觉无论如何不能玩下去了,还是把这些筹码还给虾仔吧!一转身,却发现虾仔已经在身后。
邹师傅离开后,虾仔的手气更差,没几下就连本钱都搭了进去。两手空空地虾仔,正在找邹师傅,看他拿走的筹码还剩几个,说不定,这几个仅有的种子,自己就可以翻本了。没走两步,远远地看见站在赌桌旁发呆的邹师傅,于是走过去,开口就问:“鉴叔,你怎么不玩了?输光了?”
邹师傅递上剩下的筹码:“这四百块钱,还给你。”
“你不去玩?”
“看来天生就是贫贱的人,赌钱这游戏,我心脏受不了。”
“就一百块钱你心脏就受不了?”虾仔拿着邹师傅递过来的筹码:“来,我已经输精光了,现在这四百块是我最后的钱,我们就一把过,输了就回约堡。”
也没有征求邹师傅的意见,拖着邹师傅,回到原来的n pán之处,看也没看,一摞八个筹码,一个不剩地放到一个数字上:“一锅熟,拼了!”
“嗒”的一声盘子开始转了,小球哗哗的滑盘声,让邹师傅的肾上腺分泌加快,快的连他机子都觉得有些耳鸣的感觉,那句翻译成中文应该就是买定离手的话,怎么现在听起来确实如此地如雷贯耳。邹师傅连看都几乎不敢看,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叫惨烈?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整镂的筹码被荷官收走的情形,算了吧,不看了。
正想悄悄地离开,却听见虾仔“哇”地大叫一声,双肩被虾仔死死地抓住:“鉴叔,我们赢了!”
赢了?赢了多少?邹师傅不知道,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一堆比虾仔早上的时候还多的筹码,已经堆在桌面上。
有点激动,但还是稍微低把心情沉稳了一下:“我们赢了多少?”
“一万多?”虾仔连身体都没有转过来,他已经忙着下一盘的t一u zhu了。
尘埃落定的一霎,虾仔本来像斗鸡般高昂的头低了下来:又输了。
“虾仔,别玩了。”邹师傅拉住虾仔的手,止住了虾仔继续xià zhu的念头。“现在还是赢的,再往下玩,可能又要输回去了。”
虾仔却收不住赌性,求道:“鉴叔,让我玩最后一盘,输了,我们就走。”
“这样吧!”邹师傅收走了大部分的赌注,只给虾仔剩两百块钱,“玩完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