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一个人假如连梦想都没有了,那还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吗?”
对啊,每一个人都揣着自己的梦。
diàn huà响了,小陈一看,却是刚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的女孩:“刚才对不起,我答应你,我可以马上来上班。”
,这什么跟什么呀?
一手拿着sh一u ji,一手摸了一下还有点疼的腮帮子:“那怎么样?我们现在去接你?具体的,我们见面谈?”
学着虾仔的样子,三扒两拨地把盘子了的东西吃完,两三步赶上已经要开车的虾仔。
虾仔边打火,边扭过头来说:“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吃饭那么快了吧?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啊!可能下一秒就见鬼了。”
“那就死都是个饱鬼!”
听着虾仔的话,小陈沉默着,唯一能做的动作,是竖起了一根中指。
离海堤没多远的一栋公寓下面,女孩背着一个大背包站在一个小行李箱旁,旁边还有一个大的塑料袋。
“这是怎么啦?穷得被人赶出来了?”小陈看着行李箱,调侃着。
女孩恶狠狠地回了句:“你他妈少废话!姐今天什么都答应你们就是了。”
无趣,连笑话都不能讲,不敢惹这茬了。看看虾仔站在一旁阴阴地笑,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小陈只好蔫蔫地把女孩的行李放到车尾箱里。
小陈打开了后车门,坐在女孩身边:“虾仔,你开车,我和她沟通一下。”
“好,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先勾后通,小心人家又给你一个大嘴巴。行,我做司机,陈老板,坐好了。”
女孩叫敏儿。
也许是中国人从鸦片战争开始就被洋人打怕了,学习外国的先进文化技术,已经成为中国做父母的一个心愿。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倾家荡产,都要把自己的儿女送出国,没有出过洋的,哪怕在国内能力再高,还是好像都低人一等的样子。出去镀镀金,回来就能找到金饭碗,所以从改革开放,打开国门以来,多少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又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搭上了留洋的列车,出洋镀金来了。
可惜,镀金是要足够的xiàn j支撑的,这些在家还是父母倒好洗脸水,挤上牙膏才能哄起来的贝勒,格格,当独自来到南非这个预想这能挖到黄金的地方,自己开始奋斗时,面对这艰难的留学的生活,傻眼了。
敏儿现在对小陈说话没有原来冲了,甚至开始有点近乎哀求:“你们的工作能包吃住吗?我什么都可以帮你们干。”
小陈听了,不可置否,人家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了,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拒绝了:“好吧,但你可能要和我们混住一个房间。”
“这个没有问题,但希望你们君子一点。”女孩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小陈侧过头来,看着敏儿:“你都说了,我们广东人都是一群烂人,你能期盼一群烂人里能出君子吗?”
“哈哈。”虾仔听到小陈的话后笑了起来:“阿陈,你就别吓人家了。敏儿,别怕,他吓唬你的,他这都三十好几的,还是个处男呢。”
小陈却接着虾仔的话:“所以憋得人都成变态了。”
呼的一下,车里的三个人都笑了。
海边,没有阳光,天灰黄灰黄的,从上到下,一个颜色,从车窗吹进来的风,却一点都没有凉意,反而有点闷闷的,湿湿的;海浪一波比一波高,重重地拍打在海堤上,不时会把过路的行人,或提上栏杆后垂钓的人打个湿透,看样子,很快就会下雨了。
海滨大道,顾名思义是沿着海岸线,弯弯曲曲地贯穿整个德本的南北两端,车在路上,向着小渔村的方向,小陈在车的后座,开始把需要敏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