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里是香港和深圳呀?提个网兜就可以来回?这里回去可是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你怎么过飞机的安检?所以旁门也走不通的。”虾仔接着再泼来一盆冷水。
没想到两句话就被虾仔给堵了回来,沮丧但还是不死心:“那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着邹师傅耷拉着脑袋,虾仔又有点不忍心,算了,不打击这位大叔了:“鉴叔,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南非有许多可以出口到中国的海鲜,就像龙虾,就像鱼翅。”
这说着鲍鱼,虾仔怎么突然改口说起了龙虾,鱼翅了?这东西能做,但利润就像广东咸水歌一样,不咸不淡的,没什么做头,还是不如鲍鱼好。
虾仔从邹师傅的脸上看到了疑惑,于是就继续解释:“你是否觉得我把话题扯远了,没有,你听我说完。”
龙虾,鱼翅这些东西利润不高,想要赚钱,就要靠走量。那最小的量就是一个小的冷藏柜,这样在柜子里夹带吨的鲍鱼,这事不就成了?
哇,看不出虾仔这家伙这么聪明,连夹带走私这一招也能想到。
转眼一想,这吨鲍鱼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还又陪衬龙虾等,这个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资金从何而来?
想了半天,感觉还是要和雄哥说实话。于是又哆哆嗦嗦地拿起了话筒:”阿雄,鲍鱼这事我觉得还是欠考虑,原来想着十几二十万小打小闹,后来和虾仔一商量,看来没有个几百万是不成的。但我哪里来这本钱,我看这事就先搁置一下,现在的条件好像不太成熟。”
“钱不是问题,假如真的有钱赚,我来找金主。”雄哥的回答却让邹师傅始料不及,他竟然不愿放弃了:“钱的事你别管了,你先把进货的渠道找好,真能找到货,其它运输和xiā一 sh一u我来负责。“
让邹师傅头疼了,这雄哥说的简单,拿着计算器一算,也就知道这生意不能小打小闹,这回要做的就是大买卖了。这可不像原来在村里倒卖煤渣,或电镀多少桌椅架子,必须得要仔细了解其中的各个环节。而了解这些环节,一个是要不哑不聋,还有一个就是不能断腿。这聋哑就是语言,你不能和当地人交流,等于是哑巴c聋子;断腿就是不会开车,南非不像国内,基本上是公交不方便,所以就做点事,首先必须要有台车。
人在南非,暂时能帮自己的只有虾仔和阿芝,看来买车,需要和他们俩商量。
“你要买车?”虾仔有点诧异,但在听邹师傅把雄哥的话转述过后,虾仔明白了邹师傅的意思。
“鉴叔,你会开车吗?”
那个年代,国内qi chē还不是那么普及,邹师傅哪里想到出国要开车,更何况这次来只是想办个身份就走,现在好了,自己没事找事,看来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会开摩托车,我想都是离合,刹车和油门,我想学起来应该不是很难吧?你教我一下不就行了?”
听听邹师傅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这四十几岁人了,反应一定不会快,万一出什么意外,这雄哥问起来,自己不好解释:“鉴叔,这里的车速这么快,你又这么个年记了,你这个提议不是太适合吧?”
虾仔这么一说,邹师傅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也就没有多说:“你考虑一下吧!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下。”
既然虾仔不行,就找阿芝,这个在南非土生土长的香蕉人。阿芝听邹师傅一说,到是赞成,但也提出自己的疑虑:”你的英文行吗?”
这开车怎么又和英文水平给联系上了呢?
原来阿芝是按照南非人的思维,既然要学开车,就要找专门的驾驶学校。但没有通过jg chá局的学习驾照的kǎ一 shi,是不会有驾校会教你的,因为这违反了南非的法律。
所谓的学习驾照,也就是笔试,就是所谓的交通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