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这鲍鱼贵吗?”吃完饭,口里叼着牙签在剔着牙,像闲聊似的问着何老板。
“不贵,不贵,南非是鲍鱼的产地,开普敦外海有的是,怎样?给你来些,每天补补?”
“补是不用了,等我身份办好了,我回国内给你联系鲍鱼的生意。假如像你说的价格不贵,那这东西就一定有得做!”不知道是吃了鲍鱼补过了的缘故,还是想到以后卖鲍鱼赚来大把的票子有点小激动呢,邹师傅脸上竟然泛出了红光。
阿芝在旁边听着,就更敬佩身边这位大叔了,连吃个饭都能想起嗅到商机来,看来跟他没错。
“今晚不走了吧?”看着阿芝又要走,邹师傅拉着她的手挽留。
“不走干什么?”阿芝明知故问。
“干孔圣人教我们干的事!”话还没有说完,就把阿芝一把拉过来,熊抱着阿芝粗壮的身体,踮起脚尖,仰着头亲了起来。
阿芝也顺着邹师傅,低下头,和邹师傅来了个长长的吻。
阿芝喘着粗气,挣脱出来:”你下面不老实。”
邹师傅的两个爪子正在忙乱地上下其手,嘴还在阿芝的颈上游走着,听阿芝这样说,便回答道:“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老实?”
阿芝用手往邹师傅的屁股伤口上出力一拍:”现在你应该知道知道怎么去老实了吧?”
“哇!”的一声,这下邹师傅真的老实了。
摩罗叉医生看了看邹师傅屁股上的伤口,紧锁了一下眉毛,不解地对虾仔说:“你朋友的伤口怎么两天都还在流血呢?不正常啊?”
他左手拿着手电,右手给虾仔指着:”你看,这好像是新开缝的,叫你朋友在养伤期间少hu一 d一ng,以静养为主,等伤口完全结愈合了,再恢复hu一 d一ng。”
虾仔把医生的话,大约不差地翻译给邹师傅听,最后还转过头来,看着阿芝,还加了一句:“听见没有,医生叫你们养伤期间少运动。”还特意把运动加重了语气。
阿芝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指了指邹师傅:”你让他老实点吧。”
虾仔低下头,好像很神秘地对邹师傅说:“怎么样,听阿芝得话,你已经不老实了:她那身板,你消受得起?”
这肉还没有吃到口呢,简直是天下奇冤!
还是上次的黑人护士给换药,因为邹师傅的伤口上是结了疤又裂开了,并且是好几次,摩罗叉医生吩咐护士把结的疙瘩给洗干净,再重新上药。在遵照医生的医嘱下,这实习的护士出手简直就是快,准,很!于是病房中又连续不断地充斥着老广特有的骂声。
x你老母!
“哇鉴叔,你别说话这么难听好不好,现在是文明社会。”虾仔轻拍着邹师傅的头:“这叫着越痛苦,越快乐!”
没想到这黑婆脾气还挺大,她虽然听不懂邹师傅在骂什么,但她猜到可能是脏话,于是把沾满堤岸就的棉签往邹师傅伤口上一按:”我让你骂。”
一种近乎是电流般的疼痛瞬间传到邹师傅的大脑中枢,能做出的本能反应就是又大骂了一声”叼”
阿芝边给邹师傅擦着额头上的汗,边对黑婆说:“护士,你能否轻一点?”
“xiǎ一 jiě,你怎么找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男人?”黑婆恶狠狠地再次把浓浓的碘酒涂到邹师傅的伤口上。
阿芝一把捂着邹师傅的嘴:“你别再骂了,人家明白你在骂她,忍一下吧,马上就好。”
摩罗叉医生过来,嘱咐了黑婆两声又走了。
不一会看见上次那个白婆进来,推着小车,上面又有一个小针筒。
老护士就是老护士,白婆在邹师傅的屁股上捏着捏着,猛地一针扎下来,在邹师傅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