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机可乘”这句话,被这些黑人演绎出了真谛。
既然虾仔这么说,邹师傅也就只好作罢。四个人匆匆地吃完饭,就各人干个人该干的事情了。
阿芝扶着邹师傅回到楼上,邹师傅自己都感觉到身体上浓浓的汗味了,回房间摸索着拿了一条毛巾,一瘸一拐地转身出门,被阿芝叫住:”邹,你的伤口不能湿水,否则感染的话对伤愈合没有好处的。”
邹师傅指指身上:”这一身的臭味,你觉得能接受吗?”
“那你就擦擦身吧,来,我帮你,”扶着邹师傅:”可你不可以耍坏呀!”
“好,”邹师傅凑到阿芝耳边说:”可有些东西是控制不了的啊。”
“没关系,我有剪刀。”阿芝笑得更坏。
浴室有点小,邹师傅脱光了,坐在浴缸的边缘,阿芝调好水,用事毛巾细心地给邹师傅揩擦着。到了邹师傅的伤口附近,就把毛巾拧得更干,生怕有一点点水流到伤口里面。
任由阿芝替自己擦着身体,心里却是阵阵暖意,好像好久都没有人对自己如此关怀了。记得有一次偷渡是被海水冲了回来,是在一个蚝田上的岸,腿c脚都被划破了,鲜血直流。上岸后被民兵抓住,要压送他到拘留所,自己摊在地上,哀求道:“我真走不动了,能否等等有没有过路的拖拉机,顺路过去。结果那个民兵一拍自己的肩膀:“兄弟,你能死都不怕,还拍着一点点疼?走吧,别让我用ci dā一扎你。”听了这位民兵的话,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的邹师傅身体是冰凉的,但心更凉。这人怎么变得没有一点人情味了呢?
其实不是混不下去,谁都不愿意离乡背井,尤其是中国人,对故土的眷恋胜过其他的任何民族c人种。当时是由于种种错误的政策,使鱼米之乡的广东竟然成为吃不饱饭,穿不上衣的地方。广东人又都是顺民,换成了刚烈的北方汉子,真的连揭竿而起的事情都能干出来,广东的顺民也就忍了,自己找出路吧!反正是命苦没有怨政府,所以政府呢,对这些外逃人员也是教育教育就算了。民兵抓到的,只要明面上不要太过分,一般也就是关个看守所,教育几天,就让家人来把人领回就算了。
在阿芝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还是趴在床上,问阿芝:”你不用上班吗?听虾仔说,你还有一个小孩,谁照顾他?”
“小孩让他奶奶带着,”阿芝利索地帮邹师傅收拾着房间:“我这两天请了假,你看看有什么能帮你吧?”
从床上仰视阿芝,本来就有白人血统的她,就越发显得高大,一件套头的毛衣和宽大的运动裤,还是没能让邹师傅觉得衣服的宽松,
“你看什么呢?”阿芝也觉得邹师傅在盯着自己看,莞然一笑地扭过头来,好像有点装少女的感觉:”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思?”
还真让阿芝说中了,邹师傅趴着的下体,还真有点感觉。
“啊,“还没有等邹师傅真正坏起来,阿芝就一手拍在邹师傅的屁股上,伴随着是邹师傅的一声惨叫。
“让你坏!”阿芝地小声说:”要不要再来一下?”
“我x你!”邹师傅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门开处,阿芝进来了,白色的吊带裙,罩着她丰满的身躯,却让两个半球在邹师傅眼前晃着。邹师傅迎了上去,还没等打招呼,就对着高大的阿芝来了一个公主抱。连邹师傅都纳闷,自己怎么突然变成如此大力了,转腰后重重地把阿芝放在床上,还没等阿芝反应过来,就爬到阿芝身体上狠命地亲了起来,下体突然一阵闪电般的抽搐
梦,是个chun èng,醒了,还喘着粗气,下体热热的一片,好久违怎么这梦中自己像个sè láng?或许潜意识里自己就是一个sè láng。
没有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