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陈已经离开大门有两步之遥,还没听完贵下面说什么,小陈已经又把身体转过去。说真的现在他连给这个老头一巴掌的心情都有。
“我忘了和你说,前两天罗本放了些行李在我家,你见到他,让他到我家去拿。”
“好的,好的,”我见到他,一定转告。”口里回答着,心里已经风驰电掣地转了好几圈。
这罗本是谁?是半聋半哑房东还是水手?放在这老头那儿的是什么东西?假如水手就是罗本的话,他会把这十公斤的放在这个看起来半疯不傻的白人那儿吗?还有这白人住哪儿?虽然这渔村只有这么二三十户人家,但让你一个一个去找,也是要浪费一段时间的。于是马上一脸笑容地和老头说:“贵,你住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罗本的行李?”
听说小陈要看行李,白人却甩甩手:“我就住在教堂旁边的那所房子,没有院墙的,这样我去教堂方便,平时我每天都去教堂去祈祷,祈祷世界hé pg!”
小陈快疯了!你世界hé pg关我鸟事?我现在要看行李!这家伙不是个神经病吧,别拿自己逗着玩。
“现在的人都太功利了,所以到处都是战火,到处都是灾民,到处”贵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小陈已经把不耐烦明显表现在脸上,他看到了就收了口:“你说的罗本的行李,是罗本托我保管的,只能他自己本人来取,我必须对我的承诺负责!”
“哦,贵,你说的对,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承诺负责。等罗本回来,我就把你的话转达给他,让他去找你。”
“谢谢,上帝保佑你!”看得出贵脸上有点高兴,一手拿起礼帽,又是一个欠身,然后走了。
“虾仔,你去远远地跟着他,看他去了哪所房子。”小陈直接就是用命令的语气,他好像已经预感到这货快到手了,几十万的大票已经哗哗地向自己飘来。
“好,”虾仔还是军人的作风,话不多。
”上帝啊!你真是太眷顾我了。“虾仔走后,小陈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海边的太阳真舒服,不像新堡的毒辣,隔着牛仔裤,都能晒得你皮肤疼。这里的阳光洒在身上,就像盖了一床薄薄的毛毯,贴身的,但适当的温暖,就如同睡在暖烘烘的草甸上
这钱该干嘛用呢?先买个房子吧,弄个两厅三房的小别墅?还是带院子的h一e?把爸妈接来,让二老不再为自己担心,自己也好在他们膝下尽尽孝。再在那些成衣厂看看那个女的作风格还算正派点的,唉,是不是处女没关系了,估计这世界也没有剩下几个处女了,只是希望她们骨子里不坏,别把自己作为中途站,希望能当总站就好啦,咱就娶个老婆生个崽!
正想着,头给一只手一推,在朦胧间猛然醒了。侧脸一看是虾仔,只见虾仔气喘吁吁地指着自己问:”怎么坐在台阶上都会打瞌睡的?”
小陈没理会虾仔的提问,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你看到那个老头住哪里了吗?”
虾仔摇摇头:“那个白人走了没过三个院子,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他就开车往村口的方向去了,我跑了几步没有跟上,远远地看见他的车出了村,往高速路上开走了。”
这个小渔村只有一条道,这小陈也是知道的,所以虾仔说一眼看到车没有停,就直接开上高速路,也应该是可信的。
“出村走了?“这好像有点不对啊?贵不是说他住在村口教堂前,没有院墙的那所房子里吗?
掏出sh一u ji,给雄哥去个diàn huà,问问罗本是谁,是房东还是水手。结果传回的消息就更加让小陈晕倒,罗本既不是房东,也不是水手。
难道我遇到个神经病!!!被耍的感觉猛然上心头。
”不!不!不!“人家没事做耍我干嘛?”但想想贵都六七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