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或者是对着黑婆,反正是面无表情,语调高低不变,嘴里的话像机关枪一样,连续不断。邹师傅反正听不懂,看着虾仔几次想插嘴却没能插进去,黑破几次要出手却又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下来,正迷惑间,却见白婆猛然出手,一把把邹师傅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你能不能轻点!”由于太痛,邹师傅叫了起来。
白婆把手指放在嘴前,看着邹师傅,示意不要喧哗,手在小车上打开了棉签,沾上些许huáng sè的药水,出手迅猛,一下子捅到邹师傅的伤口上。
“我x你妈的!”疼得让邹师傅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这时候白婆还是把手放到嘴边:嘘!又把沾满药水的棉签在伤口中多捅了几下。疼得邹师傅几乎晕了过去,嘴上高亢地用广东脏话骂着,可能广东高产的脏话,估计这一瞬间全用尽了。
虾仔后来对小陈说起这事,邹师傅当时抓着他的裤头,晚上他洗澡时,腰上发现了三道明显的指印
小陈回答说,这邹师傅练的是是大力金刚爪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广东的“省骂“。这时,一个大胡子的”摩罗叉”出现在邹师傅的病床前,拿起小小的针筒,微笑着,在邹师傅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邹师傅透过冷汗挤满的眼睛,看到明显的就是外国传教士那张阴险的,的脸。
感觉开始在自己的伤口边用针扎了几下。
一ne,一邹师傅突然觉得好累,眼皮一下子好重呀,望着虾仔,觉得虾仔怎么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睛瞪得的比例像金鱼的一样大。但慢慢的,虾仔的形象越来越模糊了。
“省骂“声渐渐平落,一点一点飘远了,,邹师傅睡着了,梦中番禺那成片的甘蔗地,一望无际,每一根掰下来,一口咬下去,都挺甜,挺甜的
天黑了,不知道是否不习惯趴着的睡姿,邹师傅觉得几乎被自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屁股上和肩上的伤火辣辣地疼,邹师傅知道是缝针时的麻药劲过了。刚想动一下,却被一只肥厚的手给制止了。
“邹,你别动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是杂色婆!侧过脸去看了一下,发现了一双充满怜爱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说话还是有气无力,抬头看看四周,确定自己已经回到唐人街。
扶着邹师傅出了医院,想想自己不能整天陪着邹师傅不干事啊,但邹师傅现在这样子,确实是需要人来照顾。转眼间虾仔就想起阿芝,让她来照顾邹师傅最合适,这个高中都还没有念完的单亲妈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反正多给她些钱,她一定肯答应这事。于是就把邹师傅的事和阿芝说了,而阿芝呢,昨天见到邹师傅后却像少女怀春似的,这大叔的音容笑貌就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只是出于初次见面的矜持,才没有答应邹师傅的邀请。今天虾仔这么一说,这小个子大叔还能一打四,英雄啊!对他的钦敬就如长江之水,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来照顾邹师傅。
“虾仔叫我来的,他说你让黑鬼给捅了,生活会有点麻烦,这几天让我过来照顾你。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了吗?我下去何老板那给你买碗粥喝,虾仔说他已经和何老板说好了,你要吃什么,我下去拿就是。”
“不用,我没那么脆弱。”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爬起来。受伤的几个地方一动就疼。
“都让你别动了“,杂色婆倒了杯凉水,放了一根吸管在杯里,侧着把水杯送到邹师傅的嘴边。
喝了一口水,才发现喉咙也火辣辣地疼,并且一块什么东西咸咸的堵在喉咙里。大力地咳了一下,肺部撕裂般地,连上刚才喝的水,鼻涕,和喉咙里的血块一起,从嘴和鼻子里一块出来了。阿芝一手捂着,血,鼻涕,口水从阿芝德指缝中渗了出来。
“不好意思,”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又是两声巨大的干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