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客小哥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招谁惹谁了?
我只不过是想做一个安静的打杂的美男子,期望着师祖师父们开心能够教自己两招。
哪里来个坑货,挥挥就把师祖最喜欢的笔墨纸砚和书房全毁了。
还特么一脸“我不是故意的”的迷之表情。
说出去谁信啊?
这下别说教两招了,不被逐出师门就不错了。
迎客的小哥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
马小震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迎客小哥,有心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开口说,讪讪地说道。
“呃别哭了,大不了这个红包还给你啦。”
“拿了我的红包还要搞破坏,你还是人吗你”打杂的小哥哭得更厉害了:“你要负责!”
马小震张口结舌,想要开口解释,却又好像无从解释,只好发出了幽幽地一声长叹:“唉我负责负责”
幽幽的长叹弥漫在空气,荡漾开一种谜一样的尴尬感。
马小震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蹲在地上哭泣,自己足无措地站在边上保证负责任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把这打杂小哥给那啥了呢。
尼玛!怎么搞成这种奇葩的局面了。
这不科学呀!
老子明明是来踢馆的呀!
就在马小震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时候,武馆前厅忽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吼——
“踢馆!”
这声厉喝从远处传来,明明隔着不近的距离,又被重重墙壁隔绝,但从远处传来,却清清楚楚,仿佛在耳边打了个霹雳一般,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显然是来者功力不浅,更有意炫技立威。
马小震太极神功大成,体内真气已臻化境,这霹雳般的大吼远远传来,对他倒是没有任何影响。可那打杂的小哥入门时间很短,连初窥太极的门径都谈不上,被这声厉喝一震,只觉得脑袋一懵,险些跌倒在地,连泪水都止住了。
“好厉害的吼声!”打杂的小哥连忙爬起来,当下也顾不得马小震,向前厅跑去,边跑边回头冲马小震大喊:“有人踢馆!我先去前厅帮忙!你不准走啊!”
看着打杂的小哥连滚带爬的慌乱身影,马小震的心里一阵无语。
妈蛋,不会这么巧吧,连踢个馆都遇上同行了。
最可恨的是,同样是来踢馆的,这出场的方式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瞧瞧,同样是踢馆,人家这出场方式,牛逼哄哄的一声大喝,吓得人打杂小哥都不敢哭了,能止小儿夜啼呀这是
再看看自己,踢个馆被人误以为是蹭流水席的,还fān qiáng入室毁坏私物被当场擒获
唉
这个苦逼的主角设定和出场方式,真是好想让人问候作者菌的全家呀
马小震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一边跟着打杂小哥的身影,往前厅走去。
踢馆吗?
同去同去!
妈蛋!
我就不信找不回场子了!
前厅。
一前一后,两个人分开拥挤的人潮,一步一步地走到武馆馆主赵鹤龄的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一前一后两个人身上。
前面那人,只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獐头鼠目,虽面有得色,显得春风得意,但形容之却透着几分遮挡不住的猥琐气质。后面那人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袍之,让人看不出虚实。只是他面如黑铁,颧骨高高凸起,更透着几分冷峻刚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