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眼如一只悄无声息的壁虎,小心翼翼地游走到唐小糖的窗户之外。
在他身后,是亦步亦趋的马小震。
两人一前两后,齐齐在唐小糖房间的窗户外停下。
“不对呀。”
角眼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自己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明明一切都正常。
可是
为什么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呢?
难道有人?
角眼左转回头,向后张望。
马小震适时地往右边踏进一步,站在角眼的右边。
角眼又往右边转头,向后张望。
马小震又适时地往左边踏进一步,站在了角眼的左边。
两个人像排练好的士兵方阵一样,动作整齐划一
“不对啊!明明没人呀?”
角眼左看右看,还是没有发现有些什么不对,他嘟囔一声,把心一横:
“不管了!”
角眼悄悄地推开窗户,探头向里看去。
角眼身后的马小震也情不自禁地一起探头望去。
房间里的厕灯忘了关,幽幽的灯光洒落在大床上的唐小糖身上,洁白的床单半包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像一尊女神的塑像,引人无限遐想。
“嗯嗯啊啊”这个小妮子完全没有发现窗外的两个不速之客,她睡得正香,慵懒地翻了个身,让胸前的那对“绝世凶器”一阵波涛起伏,半遮半掩之间,更让人血脉喷张。
“哇”
痴汉角眼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赞叹的shēn y,鼻血势不可挡地冲破了鼻腔,流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又隐隐约约地听到另外一声“哇”的赞叹和shēn y,仿佛就在自己的耳畔一般。
“谁!?”
角眼大惊失色,猛地回头。
还好,同样流着鼻血的马小震及时地一跃,跳在了角眼的头顶,躲过了角眼猛然之间的这一回头。
“真是见了鬼了!还是没人呀?”
角眼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唐小糖又不经意地一蹬腿,露出了一双欺霜赛玉的ěi tui。
呃,实在是太撩人,实在是太了——
角眼心邪念大作,再也顾不得心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他从兜里掏出一根i yà一的吹管,又把早已配好的药粉装在其,就准备向唐小糖的房间里吹去。
忽然,一阵激越昂扬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像山寨的铃声——
“药!!药!!药!!切克闹!!抗母昂北鼻够!!洞次大赐洞洞大赐洞次大赐洞洞大次!!万c吐c碎c佛”
“哪里来的声音?”懵逼了的角眼转头看去。
这一次,长着角眼的男人终于看到了背后的马小震。
马小震——这个奇葩的男人,脚踩一双拉风的人字拖,身穿一条惨叫鸡的沙滩大裤衩,正用一种尴尬的眼神打量着角眼。
而那阵激越昂扬的歌声,赫然正来自于马小震身上那只引吭高歌的惨叫鸡。
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角眼感觉自己蛋都碎了。
“不好意思!它看你干活干得起劲,情不自禁地跟你配了个背景音乐。”马小震赶紧拍了拍裤衩上的惨叫鸡:“低调点,人家都睡觉呢!”
背景音乐
角眼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背景音乐你妹!
背景音乐你大爷!
老子这是在采花好吗!
背景个毛线音乐啊——
“你大爷的,你他妈是谁啊!”角眼愤怒了:“鬼鬼祟祟地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