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同姐妹,帮你分担一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两年先委屈你一下,等夫君高中之后,有了奉银,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我再为你相看一个俊俏的如意郎君。”
玉儿羞恼道:“小姐,你又打趣我!我才不想着嫁人呢!”
两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闹过之后,玉儿又愁眉苦脸起来:“小姐,这孙家一穷二白的,你出嫁时带来的那些私房早就快花完了,咱们自己都要没米吃了,姑爷今天竟又带了张嘴回来,你不制止就算了,怎么还答应煲猪骨人参汤给他,人参多贵啊。”
“没事的玉儿,这操持中馈本就是妻子该做的事,相公一心用功读书就好,告诉他反倒会使他分心,你待会把这镯子拿去当了,应该还能坚持段日子。”说着,阿宝褪下了手腕上的玉镯。
“小姐”玉儿委屈地眼眶都有些泛红了,但还是拗不过她家小姐,接过了镯子。
最后,阿宝见那盆洗干净的湿衣服被玉儿抢走,便端起放在一旁石桌上的益气补血汤,打算送进厢房,等那位受伤的公子醒来喝,反正厚实的砂锅能保温一段时间。
阿宝先敲了敲厢房门,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以为男人还在昏睡,便端起砂锅走了进去。
可孰知,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赤裸的上身!
这位相貌俊逸的陌生男子穿着衣服时,好似文弱书生,白净瘦弱,却没想到他脱了衣服后的身材如此有料!
浑身充满了结实的肌肉,胸部紧实微微隆起,腹部线条性感分明,硬硬实实的,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可以想象里面蕴含着多么强大的爆发力,身上还布满了刀痕伤疤,绑着沁出些微血红的布条,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雄性魅力,跟孙子楚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啊!”意外撞见这一幕的阿宝吓了一跳,差点连手中昂贵的猪骨参汤都洒了。
她瞬间羞得满脸通红,胡乱地把食案往屋里的桌上一塞,一句话也不说,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看着阿宝逃也似的背影,男人轻笑了一声,勾起一个令人目眩的妖孽笑容。
另一头,塔虎城白大将军府,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城的信函,寄信人署名是白震德。
白景阳:“爹爹,白震德是谁?”
白震山:“那胆小鬼啊,就是我老爹你们爷爷收的义子。”
事实上,在郡守府回来那晚,阿宝就将一切都向爹娘交代了,也直言自己非卿不嫁。
面对这样执着的两个年轻人,赵家夫妇实在无法不动容,何况孙子楚在变成鹦鹉期间还为救阿宝送了一命,现在上门求亲的态度又是如此诚恳,他们最后商议决定给他个机会,两年后若能金榜题名就答应了这门婚事。
然而,阿宝却表示自己一诺千金,答应了孙子楚回魂后要嫁给他,就要兑现诺言,不必再等两年后。
如果到时候,孙子楚没有做到他所保证的事,或者期间对自己不好,便干脆和离,以她的容貌和家世,就算和离之后,再嫁也不难,甚至想找个家世普通的男人入赘赵家,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大雷王朝并没有要求妇女必须从一而终,就算和离了,只要有钱或有貌,一样能获得美满的第二段姻缘。于是,考虑一段时间后,赵家夫妇顺从女儿的意愿,给她和孙子楚定了亲,并选择黄道吉日,准备婚嫁。
由于孙家现在的家境还十分窘迫,宴席和各种仪式准备都交给赵家来打理,尽管赵家富比王侯,阿宝也不打算让父母出嫁妆给她带过去,只带了一些自己从小存的私房钱,直言先存在赵家,等孙子楚金榜题名那天,才会收下这份属于她的嫁妆。
孙子楚看出了阿宝的苦心,她的这番行为,为的是向周围人证明他们情比金坚,自己绝不是贪财慕色之徒,为此他更发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