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请问南宫君在吗?”
棠儿和夝儿循声望去,见门前一紫衣少年:一头披肩直发,肌肤莹白如玉,两条英挺的剑眉,一双如水的淡紫色眸子。他容光焕发,轩昂如玉山峭立。
棠儿俩人看他这副模样,两眼迷离,愣在当场。忽地,一双手在俩人肩上一拍——“发什么呆啊?”俩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碧娇。碧娇笑着迎上前,问讯道:“客官,有何贵干?”
少年道:“在下是来找你们掌柜的。”
碧娇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我等立刻通报。”
少年道:“在下复姓东台。”
碧娇心头一跳,强作镇定,道:“客官请先在客厅坐会儿,我们掌柜他马上就来。”然后,她恭恭敬敬将东台子心延入客厅。接着转身出来,一面吩咐棠儿去通报南宫莲界,一面亲自和夝儿去准备招待的冷饮和点心。
其间,夝儿倾慕道:“那个东台长得还真不赖呢!”
碧娇漫不经心道:“哪里?跟少主不是一个款式的吗?——再说,一般长成那样的,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
夝儿讶然道:“是吗?”
碧娇漫应道:“不信你想想看少主不就明白了。”
夝儿一脸惋惜道:“确实有点。”
碧娇端起托盘道:“所以你就别犯花痴了,快走吧。”
客厅内。南宫莲界半含着眼睛,漠然盯着东台子心,道:“你小子这回来想做什么?”
东台子心道:“什么口气?孤这回”
“孤?”南宫莲界睨着他道,“装逼有瘾是吧?”
东台子心笑道:“抱歉,一时顺口,都是职业病。话说,这气氛也太糟糕了,一般见面不是应该相互问候一下吗?譬如‘呀,南宫君,好久不见,你一点都没变——尤其是身高。’之类的。”
“你丫”
“开玩笑的。言归正传,我是过来见一个人的。”
“见人?!为什么在我家见?”
“客厅不是用来会客的吗?物尽其用乃是天理。”
“凭什么我家的客厅要尽你所用?!”
“吝啬。”
“贪婪。”
“娘娘腔。”
“你”
“你叫我吗?”空色突然蹿起,顶到南宫莲界面前道。
南宫莲界一把拎起他的衣领,道:“今天很忙,别来添乱。”
东台子心阻止道:“别,这就是我的客人。”说罢,他和空色两人相互问讯,然后归座。
空色问道:“施主找老衲有何要事?”
东台子心道:“在下听说大师宝刹所在的纱帽山被应龙掏了一个大洞,特来替大师解难的。”
空色错愕道:“有这回事?老衲怎么不知!”
东台子心笑道:“千真万确。不信,大师可以派人探查一番。”
空色遂吹了个哨子,一武僧从门外一旋身进来,鞠躬道:“方丈有何吩咐?”
空色道:“这位施主说我们山下被应龙掏空了。你速去探查清楚。”
“喏。”那武僧又一旋身,如飞出去。
“你丫是山贼吗?!”南宫莲界睨着空色道。
半个时辰功夫,那武僧回来禀报情况属实。空色拍案骂道:“该死的!我就说怎么这几天山泉水突然就没了呢?——东台施主有何办法?如能帮鄙寺度过这一难关,鄙寺上下数百口将终生铭记,感恩不尽。”
东台子心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小王这有一驱山铎,只消用它驱一山包填入纱帽山中便可。只是”
空色会意道:“老衲明白,有得必有失。若东台施主果然帮鄙寺填平了纱帽山,老衲就将这百宝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