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色道。
这时候两人也不客套,直接“你我”称呼起来。
“什么!微胖界——微胖的八戒吗?”真人道。
“你丫能好到哪里!长得跟条棍似的,跟你神棍的名号倒是十分匹配嘛!”
“你知道个屁——瘦瘦瘦,筋骨肉,做起事来像禽兽!”真人道。
“确实是‘禽兽’!”空色顺口接过道。
“你确定要继续这样做人身攻击吗?”真人头上青筋拧然道。
“我还会怕你吗?”空色梗着脖子道。
“奉陪到底!”真人咬牙切齿道。
于是真人骂空色“茹腥啖膻”,空色斥其“淫c纵无耻”!真人揭发空色修行期间“假祈福禳灾的名义,出入闺阁,勾引良家妇女”,空色检举真人“修道中途,以解卦算命的借口,动手动脚,骗财骗色”。
南宫莲界道:“说起来,也都是人才!与这样的人为伍,真是与有荣焉!我现在猛烈地感动中,——都快感动哭了!”
王求旦埋着头,一手支额,听完南宫莲界的话,扬起湿漉漉的脸庞,哽咽道:“我已经哭了!没想到空色大师现在过得这么苦!没酒没肉,还没女人!”
南宫莲界爆躁道:“我勒个去,为什么你会得出这种结论!?”
李去贫拿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我以前以为贾真人只是个神棍,没想到,还是个人渣!一直以来我都看错他了,这失察之过,险使我失去一员可以倚重的大将。看来,今后得重用他才行!”
周边人皆袖手默然。
贾真人道:“你说了这么多,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吗?你个丧德和尚!”空色道:“出家人从不打诳语!何况我们家祖上三代一落地就是虔诚的佛门弟子!”
路人甲疑惑道:“虔诚的佛门弟子是怎么传了三代的?”
路人乙道:“这个嘛”
贾真人听罢空色的话,突然放声狂笑起来,道:“从不打诳语?那你跟我c跟天下人解释下你是如何欺骗尼道婆的?”
空色“啧”地吸一口冷气,道:“你居然玩到这一步!那我也豁出去了,挣个鱼死网破!我跟尼道婆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误会。倒是你,乘虚而入,实在卑鄙!”
真人反驳道:“谁说是我乘虚而入!早在她尚在尼姑庵修行时,我们就已两情相悦,而你却不知廉耻,涎皮赖脸,一天到晚纠缠着她!”
空色眼睛冒火道:“老贼道,居然把手伸到尼姑庵来了?试问你还有起码的职业道德吗?”
真人毫不示弱,道:“她后来转行做道姑的时候,你有停止对她的骚扰吗?”
空色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男女恋爱的最美妙感觉!她跑就是希望我追啊!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你还是重新修炼吧你!”
“你们两个都给我回炉重新炼成渣吧!”南宫莲界心里骂道,“释伽牟尼和太上老君在天上不知道哭了没有!话说这种无脑的情节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你”空色和贾真人准备继续掐架。一个年逾古稀c鬓发皤然的老头,伛偻着身子,爬到台上,手里捏着两封信,道:“老朽是尼道婆的拙夫。听说两位为了她咬了一嘴毛,特让老朽带了两封亲笔信给两位。”
“怎么说话呢?”空色和真人正要大光其火,听说尼道婆有亲笔信要给他们,便暂时抑住,拽走自己的信,跑到角落里,各自开视。
空色摊开信笺,上面写道:空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