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晴起床简单梳洗了一下,准备跟着倪洱回山情庄园。
倪洱已经把一大早接到关晓山diàn huà的事告诉了关晓晴,她也心急如焚,想立刻回到家里,把自己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跟妈妈倾诉出来。
在她和倪洱正要出门的时候,郝晓晓突然叫住了关晓晴,“关部长,你拉在我床上的衣服还要不?”
关晓晴脸一红,不敢看倪洱,直接对郝晓晓说,“晓晓,不要了,你帮我丢掉吧”。
“不”,倪洱却制止了她,“你带着吧,口说无凭,带着那件衣服也是个证据”。
关晓晴顿时羞不可语,自己只穿着睡衣的样子肯定全部落在了倪洱的眼里。
郝晓晓心里暗笑着,帮关晓晴把内衣放进了一只袋子里。
关晓晴涨红着脸,窘迫地接过郝晓晓递过来的袋子。
在回山情庄园的路上,关晓晴难为情地坐在后排座位上,没跟倪洱说一句话。
回到关家大宅里,关山情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贺芳愁眉不展地坐在沙发上,关晓山陪坐着。
看到关晓晴踏进家门,贺芳喜出望外,上前一把抱住女儿,呐呐说道,“晓晴,没事吧?没事吧?”
关晓晴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回答,“妈c妈,我没事,我没事。。。”
关山情的脸色这才舒缓一点,在旁边说道,“回来就好,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贺芳哼了一声,立刻把女儿拉进房间,让关晓晴把新婚之夜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一遍。
走在后面的倪洱也进了客厅,客气地和关山情c关晓山父子打了招呼,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番,刻意没有提到关晓晴穿着情趣内衣的情节。
在房间里,听着关晓晴的述说,再看着袋子里拿出来的情趣内衣,贺芳气愤不已,“这个文泰来太下作了,怪就怪我和你爸太优柔寡断,差点毁了你的终身幸福,这个文泰来,我饶不了他!”
客厅里的关山情同样是义愤填膺,“太可恶了!我关山情的女儿是别人随意羞辱的吗?”
关山情马上一个diàn huà打给文贵山,本想着兴师问罪,还没说几句,却被文贵山反问了一句,“你家晓晴回家了吗?”
关山情一怔,当即回到,“当然回家了,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家小斌如果作践我女儿的?”
“关老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文贵山在diàn huà里却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女儿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我们现在就怀疑她答应嫁给小斌的动机不纯,还有,昨晚她和谁在一起,你们文家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关山情没想到文贵山竟然恶人先告状,气急了,“姓文的,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女儿不是非你家不嫁!你儿子凭什么那样侮辱我女儿?”
“关老哥,你这句话和我想到一起了”,文贵山在diàn huà里不阴不阳地说道,“我已经打diàn huà给胡市长说婚礼取消了,我们也觉得关家大xiǎ一 jiě实在高攀不起,关于股权作为聘礼的事,就此作罢”。
说完,文贵山径直把diàn huà挂了。
这边关山情气得咬牙切齿,那边文贵山身边的文泰来高兴得冲自己的父亲竖起来大拇指。
“此仇不报非君子”,关山情被文贵山气昏了头,想到正是文贵山拿三个楼盘做诱饵,使他出了八亿元进行收购,导致山情集团xiàn j流枯竭,后面是在股市上节节败退,处处受制于文氏。
他直直地站着,看着倪洱和关晓山,问道,“现在有什么办法,把控股权抢回来?”
关晓山一筹莫展,摇摇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倪洱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