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出现了异样。
他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后颈仿佛又出现了被手指轻轻摩挲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细微的小电波直往皮肤里钻,钻啊钻,慢慢地钻到心口,连心脏都是麻的。
那麻渐渐往下,像是她细嫩的指尖轻轻按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她的声音好像自带百分之百的法穿和物穿,想起在耳边,穿透到心底,在他的大脑中留下余味悠长的回音。
他又站在了过道上,孟夏的指尖轻轻剐蹭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吐出桂花味儿的酒香:“我想勾搭你,不负责任的那种。”
软玉c温香,让他想起了《西厢记》里某出戏的词: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一搦”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
“但蘸着些儿麻上来”
他的左手探进她没扣上的秋开衫针织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她腰后,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垂,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复平时的清朗,带着兽欲涌动的沙哑:“不负责任?想得美。”
视线中,孟夏头后仰,歪着头和她对视,灵动的双眼微眯,笑得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我们是朋友,好像不能勾搭。我不勾搭你了。”
他放开她:“好,不勾搭。那你放开我。”
肌肤上的触感清晰又明白,也许是因为摩擦生热,被孟夏触碰过的肌肤像是燃起了一寸寸小火苗,直往心头蔓延而去。
“好。”
孟夏点头,转身往房间走去,他感觉像是突然缺了点什么。刚要回去安顿王星耀等人,结果眼前的女生又转身回来,双手探进他的t恤放到他腰上:“你的腰好漂亮。”
他喉咙发紧,体内的血液像是到达了燃点,就快烧起来。她放开他,抬手比划着:“你的肩有这么宽,但是腰又这么细。神奇的是,尽管这样,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弱很有力量。”
她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着,手指顺着肚脐下滑:“会不会有腹肌?”
被触碰的肌肤有点痒,又有种异样的酥麻。属于人体的自然反应迅速膨胀,那膨胀倏地被毫无阻隔地摁住,就在酒店的过道里,她解开他的皮带,纵身一跃,跳到他身上,他终于忍不住,托着她调换位置,摁在墙上,在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地方,开始最原始的和谐运动
酒店内,一片黑暗中,段澄睁开了眼,抓起sh一u ji一看,在零点十分,他就睡了半小时不到。
想起梦中的感觉,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低声自语:“有毒。”不仅仅是酒有毒,人也有毒。孟夏被毒得都不像平时的她了,他明明没喝多少也被毒到,可能是被孟夏那颗小柠檬传染了吧?
这小柠檬别是个妖怪吧?
黑暗中,纪景铄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
段澄:“没什么。酒精这种东西不好,容易让人行为失常。”
纪景铄:“我倒是认为,人在酒醉后,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心毫无掩饰的。”
比如他家的刘竹筠,平时正经得很,和他在一起拉个小手就脸红,还总拒绝他。一喝酒,就要亲亲要抱抱,贼他妈可爱。
段澄很不理解:“嗯,听说你追刘竹筠追了很久。”
“嗯哼。”
“你怎么知道你喜欢她?”
“看不见她会想,看见她就很开心,做什么都想和她一起,都这样了我还不知道我喜欢她?”
段澄默了默:“真可怕。”情绪都不能自主了,太可怕了。
他还是很疑惑:“但是,如果是朋友,你做什么依然可以叫她一起,为什么非要谈恋爱?”
纪景铄:“这颗白菜我不拱,迟早会被别人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