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杯吧?”
“这”宋寒一阵头大,这尼玛能算杯吗?叫壶都不过分,怎么也得装个两三瓶吧?
“好!好!”一帮年轻人唯恐天下不乱,拍手叫好起哄。
任飞和孙力也在一旁撑着下巴笑呵呵地看着,那意思很明显,就等着看宋寒笑话呢!
虽然有些打怵,但毕竟骑虎难下,大家伙又在兴头儿上,宋寒也只好认了:“成!今儿高兴,这杯酒,我宋寒干了!”
说罢,他眼睛一闭,仰脖子咕噜咕噜就是一阵猛灌,开始还下得挺快,到一半时就慢了下来。
在一片喝彩声中,尽管有些慢,但他硬是一滴没剩,也没洒,全给灌下肚了,紧接着吐出长长一个酒嗝儿,惹出一片欢笑。
烤串上桌,见人手满着一杯,任飞便起身大喝:“兄弟们,干!”
“干!”二十多人唰唰地跟着站起来,举着杯子敬向任飞,随即一口闷了。
任飞大手一举,豪气冲天:“放开了吃,放开了喝,管够!”
两个小时下来,老疤犯难了,这尼玛简直就是一群狼,他准备卖一晚上的肉串全烤光了不说,就连那满满两冰柜的酒也给搬空了,可这群家伙似乎还没整够。
没办法,他赶紧招呼两个伙计去搬货,总不能给人家断了,趁着这档儿,他连忙操起中华出来上烟。
那群小伙子都差不多了,灌得迷迷糊糊的,不知去路边放了几道水,一个个儿红着脖子吆喝着,牛逼吹上天,说话都打结,更有些不济的直接趴桌上了,咕哝着也不知道说的些什么。
任飞这桌四个人倒还争气,硬是一个没倒,可宋寒明显就差一些,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孙力也开始漫无边际地喷着唾沫星子。
他们这桌喝得最多,清一色的大扎杯,自个儿干着不说,还轮着翻儿地喝那群小伙子的敬酒,时不时还得端着杯子回敬一下,招呼着底下的兄弟们。
老疤坐下来喝了两杯,一桌人点上烟聊了几句,任飞终于憋不住了,吱了一声就大摇大摆跑路边释放压力去了。
高凡几人总算松了口气,嘴里开着玩笑,其实心底还是叹服不已,因为他们差不多每人都跑了好几趟了,可任飞这还是头一回!
特么那么多水都灌哪儿去了?这不禁一度让他们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肾,不过现在总算是平衡些了,几人接着谈天说地,放口吹嘘。
这时,并没有人注意到,烧烤摊对面暗处那辆黑色轿车里,走出来四个黑衣大汉,手里紧紧攥着裹成长条形的报纸背在后面,轻手轻脚摸向任飞。
走到路边黑处,任飞对着老香樟树根一阵猛冲,哗哗声传得很响,都快把硬土块浇松了才罢休,他意犹未尽地抖了抖家伙,一脸轻松,拉上裤链。
突然,他心生警兆,随即察觉出身后有异动,尽管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细微难闻,不远处又吆喝连天,但还是给他清晰捕捉到了,想也不想就闪身挪开原来的位置。
几乎是同时,一柄透着寒光的尺长刀片呼啸刺出,竟是对准自己的腰部,若是躲闪不及,这一刀捅下来可不大好受,对方这是下了死手!
任飞眸光很冷,出手毫不留情,迅捷抬脚,精准踢在那人握刀的手腕上,刀片顿时飞上高空,那个黑衣大汉也闷哼着连退几步,可以清晰看见他的整只手掌都软了下去,脸上挤满豆大的汗珠。
紧接着,另外三个黑衣大汉也挥动铮亮的刀片劈了下来,势大力沉,仿佛要将任飞劈成两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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