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请问夕国皇宫怎么走?”采衣走进一家客栈,坐在年数已久的榆木桌子前,对正在给自己斟茶的小二说到。
“皇宫这,姑娘,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劝您还是不要去了!”小二叹了一口气,用布巾擦擦额头上的汗,迟疑地说到。
“为什么?皇宫出什么事了吗?”采衣皱了一下眉头,握紧手中的剑,连忙问到。
小二搓搓手,又叹了口气,刚欲回答,旁边一个绿衣男子便从身后悄悄地拉了他一下,打断了小二。
“没有,你别听这小二瞎说。”那绿衣男子,长得肥头大耳,满口金牙,身材短胖,虽一身绫罗绸缎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铜臭之气
“哎,这怎么能是瞎说呢!这皇宫的确”小二刚欲理论一番,就被绿衣男子一把拽到身后。绿衣男子拿出金huáng sè的手绢,在这榆木凳子上拭了拭,之后又把手绢铺在凳子上,嫌弃的说道:“你们这桌子是多少年没擦过了,贬了我黄四爷的身份!”
那小二在身后对黄四爷翻了个白眼,赔着笑脸说到:“哎呦,谁不知道咱京城黄四爷呀,巫生祭司手下的红人!”说完,便竖了个大拇指,小二接着双手抱肘,蔑视的说道:“谁成想您黄四爷吃惯了府里的山珍海味,也想体验体验我们这穷苦百姓的生活了?”客栈周围坐着的人听了这番话,也怨声载道,但谁都不敢大声说出来。
“哈哈,我身为祭司手下的第一红人,当然应该体察民情,时时刻刻为百姓着想了!”黄四爷听到小二一番话,不禁脸上抽搐了一下。之后,满脸笑容的对采衣说到:“咱们巫生祭司可真算得上是个好人!这夕国要是没有了他,这皇室恐怕是要亡了!”
“哼,我看这夕国有了他才真真是要亡了!”小二将布巾狠狠地甩在黄四爷的脸上,大笑了三声。
“来人那!”那黄四爷将布巾从自己脸上拿开,又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绿色手绢,慢慢地擦试着自己的脸,阴笑着说到:“把小二哥请出去!”
说完,便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穿黑衣服的侍卫将小二拖了出去。只听那小二在门外喊到:“爹,娘,我来找你们了!”说完便听到一声“咚”的闷响,之后便一片静寂了。
那黄四爷慢慢地品着眼前的茶,咯咯地冲采衣笑道:“姑娘,这剑”说完便用那小眼睛瞅了瞅采衣手中的祀魂剑。
“怎么?”采衣见小二被着黄四爷逼死,眼睛中已经透漏出寒气。
“这莫不是当年无亘山会吸食魂魄的祀魂剑吧?”黄四爷低着头,凑近采衣,小声说到。那贪婪的眼光一遍遍地从祀魂剑上划过。
“您要是肯忍痛割爱的话,我黄四愿意出黄金百两,买您这把剑。而且,我还能亲自带您到皇宫里去。”黄四爷拿手绢擦擦嘴边的茶水,挑挑眉毛,笑着对采衣说到。
“不卖!”采衣将祀魂剑紧紧握在手中,冷笑着说道:“这偌大地方,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认得这皇宫!”说完,便放下这手中的茶杯。
“你们还有人认识这皇宫?”黄四爷把弄着手中的手绢,低着头阴冷的说道。四下那么多客人,竟无一人敢吭声。黄四爷见状,便高声笑道:“看来这偌大个地方,的确只有我黄某人识路!”
“哼!”采衣拿起剑来,狠狠地往桌子上一击,便欲出去。
那黄四爷见状,便用眼睛示意侍卫们拦住采衣去路。采衣见自己被拦住,便拔出祀魂剑,冷冷地说到:“你们是不想活了?”
“慢着,慢着,我黄四刚才是跟姑娘逗笑呢,就是想看看姑娘肯不肯将剑卖于我。如今我看姑娘的确是不想忍痛割爱,那黄某人就不强人所爱了!我看在座也没有识路的人,想必姑娘还要寻很长时间才能找到这皇宫。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我黄某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