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的时候遇上了狼群。”凤七泽低着头,不去看杜云溪的脸。
“原来是这样。都怪我,若不是因为先前我非要半夜去山上”杜云溪说着,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悔恨。
“不怪你。”凤七泽敛眸,“狼群没有伤到我,只不过我扛着野猪飞来飞去,压伤了肩膀。”
“天呐,你居然功夫有那么深?”可你这么做,不觉得有点儿大财小用吗?杜云溪没能问出来接下来的话。在她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为博她开心,凤七泽居然全都做了,她的眼中闪过点点泪光。
“娘子,你要不要学?我来教你。”凤七泽说着,就站起身,手握着她的手腕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杜云溪瞪大了双眼,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看,一步一步,他的掌是那么的大而有力,他的身体是那么的铁骨铮铮,杜云溪的心中慢慢升起来安全感。
一刻钟后,杜云溪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他所教她的把式。一道缓缓地清泉般通畅的感觉,在她的腹腔缓缓升起,杜云溪睁大了眼睛,看着凤七泽,眼中满是惊奇。
“凤七泽,我会了!”
“好,对,就是这样。”凤七泽的眼中闪着亮光。杜云溪的骨骼极其的轻软,练起这些功夫来,丝毫不费力气。
忽然间,杜云溪的丝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她的脚底下一个滑落,她便径直的往地上倒去。
就在即将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杜云溪的眼前忽然间闪过来一个黑影,预想得到的疼痛没有来临,她撞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凤七泽。”问候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一个湿热的触感抵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杜云溪粉拳轻轻的捶打着他的后背,却被他环抱着放到了床上,他一下子欺身上来。
一张放大的俊颜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已经分不清是不是被他亲c吻。
撕拉——
雪白的轻纱裙霎时间被他撕成碎片,她的一切全都展露无疑。
他的吻轻轻浅浅,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杜云溪只觉得她的身体逐渐炽热炽热,在他的强势攻击下,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
“相公,我身体还很虚,”
“没事,我来帮你补”
“相公,我还不能怀孕”
“没事,我喜欢的是你。”
一阵简短的对话过后,房间里面的灯被熄灭掉了,凤七泽一个翻身,两人进入了佳境。
第二天醒来,杜云溪只感觉她的腰疼的直想弯不下去,就连走起路来都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然而迎面走来的却还是凤七泽,眼见他无害的跟她打招呼,她却觉得十分的尴尬,难以接受。
“娘子,你忘记了,今天是我们的上梁宴,我已经通知村民们到时候过来了。”杜云溪微微的点了点头,不满的脸上这才闪过一丝的安慰,本该是由她来做的,可她竟然阴差阳错的起迟了,因此此刻的她听到了凤七泽的话,心里隐隐的有些安慰,这还差不多,枉她被他拖累,他不正应该为她做些什么事情吗?
因为知道了今天是上梁宴,所以哪怕杜云溪心里面再不适,她仍旧跑到了水井的边上打了一桶冷水上来,将她的脸给好好的洗了好几遍,这才觉得清醒了起来,她这才走到厨房去看选中的几位大婶做的怎么样了。
房间里,一个大箩筐里面,装着几位婶子蒸好的馒头,灶台边上,摘菜的,洗菜的,切菜的,大家有条不紊的捯饬着,这让杜云溪的心中宽慰了许多。
不知是哪个眼尖的婶子率先现了杜云溪,连忙叫到:“姑娘,你来了。”
杜云溪本想就这样离开的,听到招呼声,迫不得已的转过来头,看着热情的村民,她忍不住笑着说道:“是啊,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