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泽正想推脱,不解衣服,结果面前的杜云溪却是个急性子。
她已经准备好了东西,结果最关键的那个人却掉链子。她忍不住直接上手,在阿泽瞬间红了耳根的情况之下,直接扒了他的衣服。
一指床上,“躺上去。”
待看清杜云溪心无杂念的为他施针之后,阿泽那晃荡的心思猜逐渐平静下来。
长针扎在他身上的微弱痛感对于他就如同挠痒痒一般,唯一比较难受的,便是她的长发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腰腹上。这就导致了他时不时绷紧了小腹,使得杜云溪扎针扎不进去。
往来许多次,杜云溪也有些不高兴了,一拍他的肚子,喝到,“放松点!”
却未曾想到,反倒是如此,阿泽更加紧绷了身体。
杜云溪扎不进去针,也就没办法替他治疗。气愤的瞪了他一眼,眼眶逐渐红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声不吭的昏迷一个月也就算了,替你治疗你又让我下不去手,你是不想好了是么?”
杜云溪这一整天没有多理会阿泽,并不代表她不为阿泽的醒来的高兴,事实上相反。当阿泽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那一刻,是有一种终于没有白等的心绪夹杂在里头。
阿泽看着这幅模样的杜云溪,半挺着身子僵硬在那里,心头有些颤动,说不清楚的饱涨感。
杜云溪冷着脸,将手里的银针放回原位,“我去叫师傅来帮你施针。”说完,转身离开,还未等阿泽反应过来,那边帘子再度被掀开,进来的是一脸不悦的施大夫。
“来,躺下别动,老朽我为你施针。”
施大夫施针的过程顺利多了,阿泽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他一度想要挣扎着起身去寻杜云溪,却被施大夫压住。
杜云溪回了自己家,干坐了一会儿,提着药篓准备上山。
只是还没出院子,就被气势汹汹的杜家给拦住了。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算计我!”走在前头的便是李氏,她右手手里拿着木棍,左手提着裙摆防止自己的大阔步让她才到裙摆摔倒。面色凶残,誓要将杜云溪剥皮抽筋的模样。
身后跟着杜明艳和杜文涛。杜明艳倒是只有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杜文涛却学着他老娘一样手里提着粗壮的木棍,面上也有狰狞的色彩。
杜云溪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药篓丢在地上,看着那几人毫不畏惧。
“算计你?你可说说,我怎么算计你了?”杜云溪直接敞开了聊,附近已经有村名的在聚集,她不能直接上手打。
那厮李氏大怒,指着杜云溪骂道,“你还说你没有算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躺在那鳏夫家里头是你干的好事!”
周围人一片哄然。
杜云溪却是一副惊讶的模样,“大娘,什么鳏夫?您躺在鳏夫家里头干嘛?”
杜云溪装傻充愣的技术虽然不高超,但应付一下这里没有经过什么大世面的村民们也是足够了。
她才十三岁,这种事情不知道很正常,一般也只有出嫁的时候,母亲会同她们说。这种事情村里的女人们都知道。
所以等杜云溪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不少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啐着她。
“这杜家婆娘可真不知羞,这等事qg rén家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孩子怎么知道呢?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质问她,我都替她害羞!”
这是李嫂子的声音,她向来与朱嫂交好,因着他们在朱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