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施大夫都这么说了,朱乡长和朱嫂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勉强点头答应了。
杜云溪无声的叹了口气,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一顿饭每个人心中都闷闷不乐。
吃过晚饭,施大夫便要告辞,朱乡长将施大夫送到了门外,杜云溪日常将阿泽当做实验对象把脉。
施大夫一再要求杜云溪不许再轻举妄动,杜云溪尽管手痒,但也只能忍着,毕竟自己对于阿泽的情况的确不去施大夫清楚。
杜云溪也不敢拿自己那套没有经过认证的医术乱施针,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了解,所以知道怎么治,但是别人是别人,医不自医这句话在杜云溪这里正好反了过来。
刚刚把阿泽的手腕放回去,杜云溪便想要起身离开,阿泽便面色苍白的shēn y了起来。
昏迷当中阿泽双目禁闭,眉头紧锁,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杜云溪被阿泽的情况吓了一跳,连忙重新把脉。
混乱的脉象把杜云溪吓了一跳,不过才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阿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阿泽本身的脉象却虚弱无比,杜云溪连忙跑出了屋子想要将施大夫喊回来。
“怎么了?云溪,这么慌慌张张的。”
险些一头撞到篱笆上,朱乡长赶紧的将杜云溪拉了回来,杜云溪顾不上尴尬,眼中紧张的神色让朱乡长也不由自主的认真了起来。
“施大夫走远没?阿泽出事了!”
听到杜云溪这么说,朱乡长也被吓了一跳,转身就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村里虽然现在还是灯火通明,但是路上依旧还是十分的黑暗。
尽管施大夫不信鬼神,但是大半夜的突然被人从后面拉着走,也是吓得不轻,等到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施大夫无奈的在后面喊到:“朱乡长,什么事啊,把我吓了一跳。”
再一次被人拖到了朱乡长的家里,施大夫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愤怒。
刚想开口,杜云溪便冲了进来,拉着施大夫便到了阿泽的房间里,杜云溪两个麻花辫此时已经松散,黑亮的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此时杜云溪脸上满是惊慌,仿佛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看着施大夫,施大夫头疼的稍稍揉了揉额角。
“没个女孩样子,成何体统!”
施大夫恨铁不成钢的骂到,但是来不及说下一句就被床上的阿泽的情况吸引过去。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
施大夫拍着大腿说道,顾不得再教训杜云溪,连忙从随身的药箱里铺开了一套银针。
这套银针的尾端并没有一尾金黄,但是做工却丝毫不逊色于给杜云溪的那套银针,甚至比那套银针的成色还好上几分。
看着施大夫娴熟的在阿泽身上飞快的下针,杜云溪觉得自己以前好像被这个老头给骗了,这叫用不上那套银针,这银针玩的比自己还溜,这叫不会?
一套针法下去,阿泽渐渐平静下来。
施大夫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虽说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但是施大夫确实集中全部的精力。
看到杜云溪看着自己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施大夫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咳,嗯,云溪,怎么了?还不赶紧去将我开的药给煎了?”
杜云溪嘿嘿一笑:“施大夫,你不是说你不会针灸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