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乡长拿着灯笼出来,照见地上的人后,脸色变得精彩起来,“老大家的,怎么又是你!”
此时李氏恨不得把杜云溪敲碎了炖汤,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马尿混着骚一味,让朱乡长都后退了一步,“哎呀你怎么弄成这样!一身的臭味!”
李氏红着眼睛,一把指向杜云溪,“还不都是因为这个贱蹄子,好哇,你出门几天,就长幼不分,连我你都敢打了!”
被她这么指着叫唤,杜云溪却一点也没害怕,反而神色淡定的捡起地上的碗,慢悠悠的笑道:“天黑,没看清是你。还以为是个来偷油腥的小贼呢。”
李氏气急,却看着那碗说不出话来,这时候朱乡长才明白了一切,顿时黑着脸,几乎是训斥的:“李桂兰!你不要太过分,这鸡是我买给云溪补身体的,你这么多年在杜家捞了多少油水?现在你连这点好处都要来分,你还要不要脸!”
李氏面上无光,干脆在地上打起滚来,“没天理了!侄女和外人合伙欺负人啦!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李氏胡搅蛮缠起来就连朱乡长也没办法,杜云溪想着怎么把她扔出去,光凭自己肯定是做不到。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走出来个高大的黑影,阿泽一脸不爽的走出来,一只手便把李氏从地上拎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李氏惨叫着,被阿泽一用力,重重的扔出门口。
杜云溪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解气。朱乡长想说什么,但阿泽扔的不重,也没开口阻拦。
阿泽将大门重新关好,看李氏的眼神仿佛是个垃圾一般。
李氏一边爬起来一边骂,“杜云溪,你们娘俩不得好死!”杜云溪攥紧手掌,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此时朱乡长已经回屋了,杜云溪这才想起来,下午阿泽突然头痛晕倒的事,“你怎么样,头好点了么?”
阿泽神色微微闪烁,像是在琢磨什么事似的。
杜云溪连忙把他拉进房间,拿出自己下午买的银针,“你躺下,我给你扎一针。”这一次阿泽没有反抗,直勾勾的盯着她。
“怎么这么听话,你相信我会医术了?”
阿泽眨眨眼睛,“你的伤”
杜云溪勾唇,原来是担心自己的,“放心,我已经涂了新鲜的药草,很快就好了。”说着将银针扎在阿泽的尺泽穴上,这一次阿泽没有晕倒,却仍然是紧皱着眉头,极其痛苦的模样。
“看来你脑袋里的淤血很多,需要一点点解决。”杜云溪初步判定,打算第二天给他抓点活血化瘀的药材。她和刘氏承了朱乡长的人情,若是能把阿泽治好了,对朱乡长也算是一种报答。
只是杜云溪已久很疑惑,阿泽身上的那块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头?
第二天杜云溪陪着刘氏到地里帮朱大娘干活,离着老远就看见杜文涛别别扭扭的拉大车,一副费力的样子。
杜云溪索性坐在地里唱起歌来,歌声甜美悠扬,不多时传到杜文涛的耳朵里,立马让他气的活也不干了,下跑过来,“杜云溪,你还有没有良心,家里的活你不干跑来给别人献媚!亏我娘养你这么大,你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刘氏看到杜文涛过来,赶紧放下过跑了过来。
杜云溪坐在地里,就那么仰着脸,嬉笑着回:“什么自己家活啊,那是你家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文涛一时气急,看到刘氏过来,顿时有了想法。“三婶,我知道我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