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一直说我对有趣是一见钟情的,可是我第一次见她是她原身,所以我一直在想,那是她明明是一条魔蛟,我却对她有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可这一路上我想开了,什么为什么的还是不管了,反正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
嗦的好,有趣打开他包裹拿出一大块牛肉干:奖励寄几一块牛佑!那是最后一块了!芜回欲哭无泪得去阻止她,鉴真看着他们在面前打闹,慢慢陷入了沉思。暖阳普照,豹阑城内外人流涌动,柲筝坐在一家茶楼外,一边品着凉茶一边从脖子上取下石头,看着它自言自语:小石头,姐姐好想你,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会帮姐姐出头吧。
话音落,有个年轻的男子从她身后走过,刚走了没几步却突然两眼一闭昏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走路的行人顿时围了上去:“这不是厉家的大少爷吗?”“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哎呀可怜呐,与其这样倒不如早点没了呢,”百姓议论纷纷,可谁都不敢上前去扶,“啊呜啊,”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灰色破烂衣服,满脸灰尘,头发乱糟糟的女乞丐挤进人群跪倒在男子身旁瞎叫,百姓们纷纷捂着鼻子躲开。
“有妖气”柲筝突然感到一阵巨大的魔性,她转身看向大家散开的地方,二话不说跑了过去一把拽起女乞丐:“妖怪,你以为你扮作乞丐我就不认得你了?”女乞丐‘啊呜啊’的摇着手,又指了指地上的青年,“我知道他是被你害成这样的,”柲筝松开她甩出藤蔓:“受死吧!”女乞丐‘啊呜啊’的流着泪,使劲的指了指躺着的青年,起身跑了。
“别跑啊你,”柲筝急得大叫:“把人打死了你就跑?你算什么妖啊!”正在这时一大队穿着白色衣服的下人抬着一顶粉色轿子跑来,百姓们顿时没了兴致准备离开:“厉家来人了,散了散了吧,”“恩?”柲筝转过头,轿子停下,从轿子上下来个三十出头的男子,长相平和,“大少爷,”下人禀报:“二少爷又晕倒了,”“我看看,”男人蹲下查看年轻男子,柲筝这才注意起地少的人的模样。
男子长得和这个从轿子上下来的很像,但很年轻,眉清目秀的,柲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啊,你是?”蹲在地上的男子突然抬头看着柲筝,“啊我我路过的,”柲筝笑了笑:“就是刚才有个乞丐,我怕她是妖怪所以把她打跑了,”“又是乞丐?”男人身后的下人们议论开了,男人赶紧起身:“多谢姑娘,在下厉客来,也算是个员外,多谢你救了我弟弟,”“没事没事,”柲筝赶紧摆手:“降妖除魔乃我的本职,”“把二少爷抬回去,”厉客来往后面吩咐了一句,下人赶紧抬起地上的年轻人上了轿。
“姑娘,敢问你芳名啊?”“我叫桔柲筝,”“桔姑娘,你救了我弟弟,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得请您到府上一坐,顺便答谢,”厉客来道:“不知姑娘方便否?”“这”柲筝摸着下巴,他弟弟突然倒地,接着就有个装成乞丐的妖怪出现,搞不好他现在体内会有妖气,我不如就跟他们回家,好帮他弟弟把妖气冲散。
“那就麻烦了,”柲筝笑着,“姑娘请,”厉客来做了个请的姿势,柲筝便跟着他走了,去厉府的路上柲筝从厉客来嘴里知道了有关他弟弟的情况,他弟弟名叫枉心,身体本来挺好,三年前与青梅竹马的女孩成亲时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家里第二天便请来道士做法,道士说那新娘是妖怪所变故意来匡枉心的,于是厉家二话不说便把新娘赶出了家,从此后再未见过她。
“后来我弟弟的病也就在没好过,我找过很多大夫,都治不好他,”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厉府门前,“哇,你们家好阔气啊,”柲筝望着这深绿墙绿瓦,一排排的房间和诺大的院子以及许多奇花异草,张着大嘴:“好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