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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凤娃机警,见他疾声厉色,说得如此情形重大,将信将疑,悄声说道:“四达说得这等厉害,难道我得罪了皇帝他爸?”侯绍冷笑道:“你得罪皇帝他爸,即便兵马到来,好汉打不过人多,还有一个逃呢。这事要被他的好朋友知道,如无他留下的凭证,你们逃上天也无用呢。”金鹏、凤娃听出所言不虚,好生骇异,忙问究竟。侯绍道:“你们可知今晚庭玉闹鬼,拿话骗我与他助拳,我为了救他,无心中用辣手,将一位隐名多年的前辈老英雄伤了么?他虽因一时大意,梦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至多还有三天活命,但是事不算了。休说被天门诸老得知不肯甘休,他当年那一群干儿子女,内中只要有一人知道,你们就休想再吃年饭,怎不乘我在此,事又是我所作,送他一个全面,遮盖过去,反倒不依不饶起来,真混账透了!”

    金鹏、凤娃来时匆勿,只听说苏半瓢毁了黑飞鱼图记,狗子约了侯绍寻去理论,狗子吃半瓢点倒,侯绍原本赶过相助,不知怎的,又和半瓢成了一气,喝禁众人,不许上前救护;狗子现被半瓢点倒擒去,放在身旁,尚未回醒,二人只此独子,爱如xìng命,便急怒jiāo加,纵身下床,披上衣服,一边穿一边跑。报信的人震于积威,见他夫妻暴怒,已然起身,不问哪敢多说?脚程又追不上,所以一切的事都不清楚。转疑侯绍遇见旧友,吃里扒外,敢怒而不敢言,凤娃更记着半瓢破坏狗子婚姻之仇,满拟他有家业在此,不会他去,暂令丈夫出面搪塞,等侯绍一走,便去寻苏、江两家的晦气。及至听说半瓢已被点中要害,三日之内必死,又提起死者是天门诸老至jiāo,金鹏还在惊疑,凤娃倏地想起一人,立时心中一紧,面容失色,凑近前去,悄间道:“那姓苏的,莫非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先叫无名侠士,后来真名显露,自称独叟的吴老英雄么?”侯绍道:“谁说不是?不但他,便是你说那拒婚的江小妹,也大有来历,一样是惹不起。我适才心乱,没顾得细问。你们平日狂惯了,以为丢下不管就可无事,还买我的面子呢,莫做梦吧。”

    金鹏凤娃闻言,早吓了一身冷汗,连忙问计道:“这位老人家,已近二十年不听说起,不想在此隐居。今晚无心将他误伤,这可怎好?”

    侯绍见他夫妻惶急,心中暗喜,冷笑答道:“休说你们,我虽助拳,也脱不了干系。

    所幸这位老前辈早已灰心世事,今非昔比。只你们听话,我便将事全揽过来,与你们无干如何?”二人心胆己寒,自然连声应诺。侯绍把半瓢所说的话略微增减,又命金氏夫妻携子前往赔罪,从丰办理丧葬。二人只图免患,百依百随,把来时嚣张豪强之气全都敛去。一面命人去接苏女兰珍,亲率狗于,随了侯绍去至半瓢面前跪下赔罪,并谢手下留情,未伤狗于xìng命之恩。半瓢见行藏已泄,只得说道:“我已受伤,不便转动。贤夫fù快快请起。事由误会,我命该终,谁也不怪。但盼以后约束令郎,诸事谨慎,自无后患。一切已由侯贤弟代达,如看薄面,足感盛情。一二日内,我必有信与侯贤弟,请诸位照办便了。”说罢,又嘱侯绍休往江家探看。侯绍想起前言,便问江氏母女来历,与己有何旧怨,怎么想它不起?

    半瓢道:“说来话长,异日自知。此怨决由我而解。小的最听我话,老年人xìng情不好,你只听愚兄之言就是。”侯绍猛忆一事,还想询问,月光之下,照见半瓢脸上虽无异状,额角己见了汗珠,知他负伤提气,说话艰难,又看了金氏夫妻一眼,便答道:

    “我能活到今日,原出恩兄所赐。这一来,命更不是我的,何必再论恩怨,全听恩兄吩咐好了。”半瓢重伤,不得多动,好在深宵,野外无人知道,俱在当地陪候。为防人知,凤娃又命手下徒党把住三面路口,并备兜子应用。待了些时,兰珍得信时,因去人事先受了嘱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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