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两个人到此桌子太大,这个圆桌是可以变成合适的方桌的。席间,还有新鲜玫瑰花送给女士,今天也不例外呀。另外,如果把门打开,不论坐在桌子的哪个位置上,都可以看到舞台上的表演的。”格格将门打开。
大家往外看去,果然能够看到大厅的舞台。如此设计非常科学,于东乐不禁拍手叫绝,“我来福满楼好几次,就是没到雅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玄机。梦原,你选得好呀!”
梦原笑道:“哪里,我和李佳还是沾你于大哥和小娜的光呀。”眼睛忍不住又望了小娜一眼。小娜仿佛对这里的环境和“格格”的解说感到新奇,眼睛周围仔细地看着,但是仍然捕捉到了梦原看自己的眼光,不觉脸上一阵火热。
每时每刻的关心,忍不住的向往,便是爱情的电波,有心人一定会觉察到的。
东乐点了菜,“格格”走出屋。三人说笑起来。东乐朝默不作声的小娜说:“小娜,来这儿你高兴吗?我们三个见了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你不要介意呀。”小娜低声说:“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谢谢你们!”
言语间,突然一阵隆隆雷声,整间屋子为之一颤,东乐掀开窗帘朝外一看,外面已经下起瓢泼大雨。随后听到一阵嘈杂声,只听一个男人粗声高叫道:“他妈的,丁会长在哪间屋子?”
李佳轻轻打开屋门,大家朝下看去。梦原和李佳不禁吃了一惊,只见说话之人身材魁梧,衣着军阀装束,腰间别着一把手qiāng和一把佩剑,留着一字胡须,是那个路上碰到得军官。在他的身后是那些军阀装束的士兵,手里个个抱着钢qiāng。门口那些格格们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刚才的那个“格格”迎上前去,答道:“欢迎光临,各位先生是不是刚拍完戏呀,辛苦了,请坐!”
军官怒道:“他妈的,什么拍不拍戏,我问你丁会长在哪里?”
“对不起,客人们姓什么我不知道,请先生稍等,我去问一下。”
“胡说八道,丁会长天天到这里来,你怎么不认识他,分明是在袒护他,你是不是想找死。”军官挥起大手正yù打“格格”。
这时,从一层雅间走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张可,他凑到军官面前,嬉皮笑脸道“你们拍得什么戏呀?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你是主角吧,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军官诧异地看着张可,高声叫道:“真邪门了,你是什么洋玩意,拍你妈的头呀。”随即飞起一脚踹在张可的肚子上,张可立即飞出十余米,将大厅的一张桌子砸翻。张可捂着肚子爬起来,嘴角流出血来,结结巴巴地说:“不说就不说吗,干嘛打人,我告你们去。”说罢,灰溜溜地跑进那间雅间,雅间内立即一片哗然,五、六个人一同走出雅间,一副要为张可报仇的样子,但是见到对方人多势众,半句话都没敢说,快速退回屋内,并将屋门关严。
军官又转向“格格”:“快说!”“格格”已吓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军官顿时火冒三丈,轮起巴掌就要打去。
一声怒吼从天而降“住手!”,只见一个衣着黑色西服,面戴墨镜的男人立在二楼西侧的栏杆旁,正用手指指着军官。此人正是于东乐,他实在看不下去军官如此霸道,他疾步走下楼来,用身体档在“格格”面前。怒斥道“光天化日下竟敢欺负良家女子,有我于东乐在,你休想。”
“他妈的,今天邪门就是邪门,又一个洋玩意,还是个英雄救美的洋玩意,老子没空跟你罗嗦。”军官猛得抽出佩剑,毫不犹豫得将剑身送入东乐的腹中,又迅速地拔了出来。
于东乐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下杀手,完全没有防备对方用剑,因为对于他来说,对方的剑一定是假的。东乐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一阵眩晕倒在地上。“格格”被眼前杀人的景象吓晕了过去。军官气氛地在东乐身上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