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醒呀!”
应龙悠悠的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很快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颓丧道:“贤弟,为兄真是投用。”’“说这些有何用?只要你活着回来就是大家所期盼的,哎:应虎为救你,只怕……他不能再说话!”
应龙脸色煞白,这才听到曼玉的哭声,即而看到弟弟的尸体,立时纵了过去,抱住了应虎,应虎紧闭着眼,满脸的犟和永不服输,但他已经冷了,胸中一个冰洞,直透后背,可怕的剑,可怕的魔冰!
其实两人只差分毫,黑衣人受伤的也是胸部,但技高一筹,差之毫厘,就是生死之别,太令人耿耿于怀了,对应虎来说,他死前怕也在想刚才两人均使出了致命的一剑,为何是自己死,而黑衣人只是受伤。
上天要准死,谁就得死,即使“飞剑”可以弹出暗箭,加长许多,但丝毫不能改变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应龙没有一句活,反而安慰凌曼玉道:“师妹,你身体不好,别哭了,应虎该死,但他死的还有用,他死的很高兴。”
大概也只有应龙这当哥哥的可以这样说,若是贾铭这样说出来,凌曼玉不给他一巴掌才怪,这时,珊珊来迟的戍军和驻军将领方才来见贾铭,贾铭不知是生气,还是对他们褒场,只是摆摆手道:“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
两位将领不知贾铭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应虎的死,他们只有惴惴不安,而凌曼玉此时站了起来,走到两位将领面前,狠狠地瞪了两眼,怒叱道:“你们不是约好了的么?看到浓烟就立即赶来支援,怎么等到这里成了这样才来,是将侯爷的生命当儿戏,还是不服你们的侯爷的管?”
两位将领立时脸色大变,他们不认识眼前这位杀气腾腾,怨气十足的美fù,但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儿,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她的身份,均支支吾吾道:“敌人十分狡猾,似乎上山的人很多,刚才他们在另外一处放出浓烟,我们到了那里,才知中计,方才赶到这边来,在山脊那边,又耽搁了一下,所以迟迟才来。”
“你们说得倒理由十足,你们知不知道,刚才逃走的是鞑靼国的国王,叛者钱王爷是他安chā在朝中的傀儡,他们不但要得梦蝶谷的宝物,而且要得皇帝宝座,怠慢之罪当诛连九族,你们明白吗?”凌曼玉此时伤心至极,有些失态,温文选雅,雍容华贵蔼然无存,贾铭心中虽有对将军们来迟有火,但想到他们也有许多苦衷,如此大的山,加上大雪覆盖,纵是千军万马也捉襟见肘的。
两位将军不知事情会是这样复杂,而且影响到江山杜稷,怠慢之嫌实已成叛国之罪,他们如何担当得起,顿时脸如死灰,恐惧无比,不敢看此时脸色冰冷的辅安侯,大概现在他们才明白皇上秘旨命令他们要听命辅安侯,辅安侯如同皇上亲临的深刻涵义。贾铭良久道:“她是本侯的爱妻,应虎是她的师兄,悲恸之时,口不择言,方才无意chā手朝政天下之大事,还请各位将军勿怪,但她说的确为实情,本侯不想告诉大家,只怕引起不必要的惊惶,大雪山乃鸟兽罕迹之地,对各位将军调兵遣将来接应本侯确实困难重重,本侯深有同感。但如今鞑靼国王派大批战士深入天朝腹地,无视天朝之威,有辱天朝之军威,实让本侯与诸位官兵不容,本侯有信心击败他们,但很大程度得看大家的支援,本侯希望大家与本侯一样,充满信心,而且不畏大雪山的恶劣环境。誓让鞑靼窃国贼人消灭在此,怎么样?”
经凌曼玉恫吓和贾铭的宽宏大量,谆谆善诱,官兵们都充满了激情,仿佛要将大雪融掉一般。看到大家这样,贾铭方才长吁了口气,只因在这偏僻的大雪山上,谁也不想暴尸寒雪,将在外,军命有此不受,如果他们尽力而为,又一味的责难,卫士们必生颓丧与反常情绪,对贾铭来说,那是大大的不妙。幸好凌曼玉捅出的漏子他即时的补了上来,让大家觉得跟着他去,不仅能够夺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