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一阵难受。后悔自己孟浪,才会让柳如烟撞个正着,看到此景,一般女子也会神伤,何况她是一个风尘女子,更需要温情的,心中也有些恼怒,向银灵仙子道:“都怪你,若你早点给本王说,本王又岂会那样猛浪!”
“怪我,怪我吗?我出来见柳如烟,一点对她没有不友好,而是笑脸相迎,她见到我本要折回,是我细心的劝阻了她,说我一点没有计较你纳妾多妻,最后她才肯留下来,我让她坐在花丛中,说给你一个惊喜。我知道你若知道她在这里,绝不会出来相见的,才用此法,你弄遭了却来怪我。你说还有那个妻子能这样做,有这样的容忍这心,我……我……”说完,银灵仙子又是怒又是委屈,更是爱极的伤心,居然啜泣了起来,转身就朝房内而去。贾铭被银灵仙子怒叱的楞愣的站在那里,望着银灵仙子的背影,呐响道:“是我的错吗,我早想爱她而救她,是我多情,花心,情爱不专吗?”
最后贾铭方才醒悟了过来,拼命向房里冲去,但到了房中,却已是人去楼空,没有了银灵仙子的倩影,艳容消失了,娇语余音绕梁,痛彻心骨。
最后地呆呆的坐了下来,垂头丧气,这变化太快了,刚才还在花间呢哺咕味,如仙似神,但转眼间就伊人淡去,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贾铭开始细想自己真的花心,用情不专,这样痛苦的问题。他首先碰上的女子当是柳柿和凌曼玉,但只有凌曼玉给了他玄奇的感觉和朦胧的钦慕之情。谁知偏偏出了烟雨宫围攻苏州分局的事,贾铭只有离开凌曼玉,又鬼使神差的遇上了银灵仙子,初入道之人也不知情滋味,偏偏又要去惹那恼人的情,与银灵仙子莫名其妙的由恨到爱,居然爱到深处方知妙,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后来又冥冥之意被别人磋合与柳如烟相遇,柳如烟是红楼女子,最懂得怎样去让男人又爱又怜,自然“花心”的他不能自持,但不同的是这柳如烟也深入到爱河之中不能自拔,妾有情郎有意,又深感柳如烟的境遇,他也是心难相舍,如此一想,贾铭当觉得自己没有错,并不是因为花心而起。
最后,贾铭抛开了“三女闹深宫”的意念,觉得先抛开这些,要去做一点自己的事。贾铭回到房中,左看右看,又开始有些垂头丧气,现在自己还能干什么,只能在此房中糊里糊涂的玩耍,难道做些坏事,把这豪华的房子毁掉,将花院里的花拔起来吗?贾铭苦涩的笑了笑,茫然的向前走一直走到门口,看到白大理石石阶,石阶下碧绿草坪,是广阔的自由,但他却不能走出去。
回到桌边,贾铭拿出围棋来推开棋盈,小心翼翼的在右上三九路放了一枚黑子,又在左星小目上放了一枚白子,下了几手觉得一人下围棋简直无聊之极!于是又放平古筝,学着别人弹击的样儿,但弹了几下,只觉得索然无味,而且有声无调,纯粹是乱弹,此时方觉得自己一无用处,这样的一个废人居然被两三个美女爱的如痴似醉,贾铭越想越是滑稽,暗骂道:“女人真是个奇怪动物。”
此时又想到柳如烟和凌曼玉,若是这二女任意一人在此,也可以当他的老师教教他如何下棋,如何弹击古筝,那该是多好的事。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女人身上,于是又自怪道:“看来本王这一生还真离不开女人,否则将一事无成呢!”
最后贾铭盘坐起来,练了一会儿武功觉得自己已可随心所yù的运用体内功力,一下子的得了功力了,而且大补残式见成完美,格式更是层出不穷,只要人的手脚身体姿态的完美配合,就可演练出奇妙的招式出来,于是欣然吟语道:“武功招式就如同流动的水一般,只要源不断就会生生不息,而且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无穷,武之极境,当是水之境,何不称之水之极!”
贾铭复走到花园里,运转体内真气,而眼睛四下转动,有意识的运转真气,凝气手指,挥指而发,立时听到嘶嘶的破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