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再幸福的大哭一场,洗去多年沉郁在心中的寂寞与凄苦,但贾铭阻住了她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当听到贾铭在与一人打赌,又是不解,立时问道:“到底是在和谁打赌,你们又是在赌什么,为什么你必须在这里等十日呢,贱妾真的很想知道!”
如今柳如烟已不知不觉从姑娘到妾身又到贱妾的自称,可见她是非常渴望得到这份爱,她凄婉已而又幽怨的看着贾铭,贾铭于是将他与黑衣人的奇妙赌约说了一遍,柳如烟听到这奇妙的赌约,也忘记了哭泣,瞪着大大伤情的美眸望着贾铭,贾铭拉着柳如烟到了池塘边,坐了下来,又道:“叫你到这里来的那位公子,肯定就是与本王打赌的黑衣人,想在不知不觉中扮演着一个美色粉红陷井,你应知道面对你这样本王也很痛苦。不是因为我怯弱,或者虚伪,而是我人格的体现,我必须证明我很爱杏雨,也就是二宫主!”
如烟幽幽叹道,“想不到你们居然将贱妾当作了赌桌上的牌,而那位二宫主成了你们赌的结果,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不可理喻,但那位二宫主还是比贱妾好得多,至少有你在为爱她而赌,而且有如此的决心可见你真的很爱她,哎!公子说了这些也说明你并不是对贱妾无动于衷……她很美吗?”
女人问男人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美吗”,而另一个问题也是“她比我美吗”,美是她们口中和心里永恒的话题,如一朵不凋谢的花,却没有发现她们本身就是花,但是一朵很快就会枯萎的花。贾铭很快的点了点头说道:“她很美,你也很美,而且各有千秋,各占胜场,她令我痴迷,你令我倾情,而另一位……说到这里,贾铭才发现说漏了嘴,立时刹住了话头。
“另一位又怎样?……哈,贱妾有希望了,果然还有一位,有二就有三,合情合理!”
柳如烟忧愁的面容一扫而空,代之是欣喜若狂,脸上潮红,更是妩媚之极,贾铭料不到柳如烟真对他如此迷情,而且她为拥有这份迢来的爱并不排他,只求共享,那怕是一点点也是心满意足的,贾铭不由的苦笑了笑,仿佛他已无路可逃,于是默默的想,我真的很优秀吗,真的值得这么多天怒红颜残酷瓜分吗?
这时柳如烟安静了许多,静静的坐在了贾铭旁边,轻轻的问道:“你还没有说你第二位让你倾情相与的美人呢,那她也很美吧,或者很动人?”
“这位是让本王陶醉的典型才女,而且心胸十分开阔,本王能从小乞丐变成这样,从狭隘的心胸走出来,就是她的谆谆教诲。说出来,也许你也有耳闻,她就是凌风镖局凌志的女儿凌曼玉,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本王就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仔细一想,原来是在梦中,而且经常梦到。当本王一看到她时,就觉得头有些晕,眼有些花,仿佛她变成了一只蝴蝶,而且觉得本王自己也是一只糊蝶,与她双栖双飞,后来本王与她说,她说她也有同样的感觉,她不明白是什么,本王也说不清楚,难道是前生,也或是后世呢!”
说到这里,贾铭真有些陶醉了,又想起了凌曼玉,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是否也在说他,有了浓浓的相思,柳如烟看到贾铭如此痴情样儿,蹙眉怨道:“原来是凌大小姐,她确是一位才情奇女,想不到也与你认识。她们二人都是出身名门,而且清清白白高贵之极,可惜贱妾却是一名风尘红楼女子,贱妾纵是倾情与公子,但想到她们二人,贱妾真的不知是应争取还是……”“如烟,你不要这样想,她扪均是奇才之女,又怎会计较这些,本王也不会的!”“真的吗?”柳如烟听到贾铭如此之说,立时惊喜若狂,拼命的摇动着贾铭的手。贾铭看着柳如烟这样,真想上前吻吻她那娇嫩潮红的脸,但他立时记起了如今身处钶处,立时站了起来,着了看天色,向柳如烟道:“如姻,今日就到如此吧,与你在一起,还真是忘了时间,你看,天色已不早了,本王要进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