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毫无经验,不可能发现我们跟在后面!”
“小姐,那小子身上有黄金之叶,他是从何处得到的,恐怕他……”“不要说,他肯定不知道,定是别人给他的,多半是聋哑二丐,幸亏我们发现了。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
藏在暗处的贾铭心里暗惊,想道:“听她们口气,似乎以前根本就没有发现黄金叶,而是在客栈中无意发现的!”
他露出黄金之叶只有两次,一次在凌风镖局分局,另一次就在客栈。而当时这位姑娘也在客栈,只可能在客栈中,那树林里娇滴滴的声音不是她,她只是二小姐,那藏匿树林的会不会是大小姐呢?”
贾铭方便完后,见三女也向着凌风镖局分局的方向,于是悄悄跟在后面。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波花粼粼的京杭运河,一条小溪就在此处与运河吻别。吻别处水面很宽,此时又是拂晓时分,水面浮现出淡淡的水雾,水边的蓑革和芦苇浸在朦朦胧胧中,时而几只小鸟扑腾而起,发出“扑扑”的震翅和“扑扑”的水声,而在离芦苇不远处就是那片树林,树林边有几幢别致的楼院。
看到这些,贾铭差点忍不住叫好风景,那三女到了楼院,飞快地跃身而起,隐人了小院之中。贾铭此时想一探究竟,也不管它是什么龙潭虎穴,也如法pào制,跃了过去,谁知就在跃下的一瞬间,花草间拣出几条青衣人影,“索索”的锦带就向贾铭的双足裹朵。贾铭大惊,立时身影上旅,双腿向,四周快疾无比地增将而去,在强烈的气劲下,那些锦带被dàng了开去。
但很快锦带一震,如波浪一般又飞掠而起,依旧如故。
贾铭没办法,双掌向下拍出,只听“啪啪”声响,借反弹力,贾铭刹住了下坠之势,乘机在空中连翻几下,飞快地掠到旁边的空地上。
“嘻嘻,小乞丐,看不出来嘛,短短时日,就将聋哑二丐的功夫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妾身还真是低估了你,二妹,这可是你太轻敌哟!”
寻声而望,在大门口处,已站着一白一红的两位头罩斗篷的姑娘,而且旁边站着两位青衣丫头和两位黄衣丫头,均盯着贾铭,贾铭还没遇见过如此多的姑娘看着他的窘境,立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指着两位头罩斗篷的姑娘道:“不用如此隆重吧,我们已算故人,古虽有人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本大王是就近顺访罢了!”
“那倒是,小乞丐,现在你看得分明,妾身这年纪是称夫人呢,还是……”“两位姑娘定是天资国色,怕一露真面目,日月黯淡,百花枯蔫,虽不能一睹芳容,但是看两位雍容华贵,就知小乞丐嘴边不能说……”那白衣姑娘冷冷道:“刚才你溜到何处去了、在树林里怎见不到?”
“男女有别,姑娘和在下初次相识,如此相问岂不令人产生歧义,难以启口!”
“哼,不怕你不说,今日你进得来,怕是出不去,此地岂容作狂妄!”
“二妹呀!小乞丐随你来此,当是你的客人,何况与我也有一面之缘,怎如此态度?”
“你的意思是说我与他窜通好了的,将他带到此地不成?”
贾铭立时注意到二女风格不同,相处的并不好,立时心有定计,忙道:“是啊!虽然昨夜我们在客钱相遇,左邻右舍,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花院的茂树上把酒邀明月,畅赏夜香玉露,但到此地确实是先她在后面,在下在前面;后她在前面,在下在后面,怎能说窜通呢!”
“哇,好个同栖一树,把酒邀明月,畅赏夜香玉露,二妹呀,窜不窜通我不说,但他随你而来,是你的客人,也是阿姐的客人,还不请他人内上座!”
那白衣姑娘被二人一挤,倒不好再怎么说,向贾铭生气,显是狠狠瞪了几眼,贾铭没看清楚,也装着不知,暗想她恐惧还未将黄金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