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那小子怕她支狗咬他,一定听她的话,当然就不会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这丫头又聪明,定能帮他成家立业的,你看行不行?”
此话一出,柳太举大惊失色,柳林又是想哭又是羞,怒道:“不行,你们太过份了,骗了银两不甘心,还想本姑娘嫁给他,别赖蛤模想吃天鹅ròu,现在你们就给我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柳太举虽然心有怒火,觉得这二丐太可恶了,但不敢如此厉言厉色,以为这下糟了,谁知聋哑二丐瞪着死鱼眼睛,听着柳柿的叫骂,待柳柿歇气时。哑丐方才道;“我们只是商量,商量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不同意就不同意嘛!何必说赖蛤蟆想吃天鹅ròu,哼。别以为你是天鹅。或许你才是赖给蟆,我们的徒儿才是天鹅ròu呢,气死我了,阿聋、我们走!”
说完拉起聋丐轻轻一跃,就上了树,借着细细的树枝几纵几纵,就不见了踪影,看着二丐去远,柳柿还气得粉脸发白,跺着脚道:“两个死要饭的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时候定要找你们算总帐!”
柳太举望着二丐去的方向,满眼忧虑忡忡,自言自语道:“得罪了聋哑二丐,只怕我们柳院在江湖上也难以立足了。”
“爹,你怕他们做什么,这些死要饭的,就是冲着你仁心斋厚。”
柳太举转头怒道:“这全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刁蛮任xìng,今日不出祸端,迟早要出祸端,那贾铭虽是小乞丐,就是比你强得多!”
柳柿瞪大美目,脸又苍白,良久才担惊受怕道;“爹,那两个臭叫化子胡说八道,你不会也糊涂了,动了心了吧!”
柳太举狠狠地瞪了少不更事的女儿,怒道:“你给我滚回房去!”
柳柿见父亲也恶语相向,更是气嘟嘟的,猛跺了两下莲足,回房去了。柳大举心里在想,那贾铭明明是个苏州城难缠的小叫花儿,独来独往,并非丐帮中人,他自己也承认不是,但聋哑二丐何以要说是他们的徒弟?
******
那一日傍晚,贾铭讨斋一天十分劳累,早早收了工,坐在寒山寺不远处的岩石上看夕阳下的苏州城。苏州城如画似锦,煞是美丽,他忍不住叹道:“美丽和繁华只能是有钱人的,穷人只能如现水中花、镜中月,对我流浪四方的乞丐就更如过眼云烟!”
说着望向岩石下面茅草掩着的狐狸洞,那洞就是贾铭在苏州的别墅,他戏称之为“行宫’。狐狸看不上眼的地方倒让他着上了,于是他全面接管了山洞,将山洞收拾了一番,铺上枯草,倒每夜睡的安稳,不再做黄河大决堤家被毁,父母兄弟全被黄浪冲走的恶梦。
“家人已成yīn魂,而我却能保隹xìng命,浪迹人间,贾铭,你应知足了。”
贾铭说到这里,伤感的笑了笑,又唱出了他的口头禅:“吾本乞丐,其命自贱。”就yù跳下岩石,准备就寝,突听得头顶寒山寺附近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道:“聋哑二丐,你两个狗东西想不到我们剑南剑北二匪还没死吧!”
“哈哈,确实没有想到。你们二人做恶太多,难道阎王爷也不收你们?”
“废话少说,今日我们哥俩要一洗当年之耻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洗耻澡没关系,但得说清楚,今日若你们再输了又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重新回去修炼,再找你们雪耻!”
“放屁,你以为我们会放了你们么,这几日你们杀了多少丐帮的徒子徒孙?”
“那是你们自找的,谁叫你们龟缩在洞里不出来,幸好你们出来得早,否则杀光你们那些徒子徒孙,话说回来,也怪你丐帮中的人窝囊,当年我兄弟俩斗不过你们两个老东西,还不是以跳崖逃生,我们这是桃李相报。”
贾铭已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了一些原由,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