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向着大海,让海风尽情地吹拂着她的脸,理顺着她的长发。最后向着银白的浪潮忧郁道:“金鱼啊金鱼,你在哪里,你能不能现在就来告诉我他在哪里!”
但大海依旧如故,金鱼也没有出现。诗文正在颓丧之极,忽听得“突突”的声音由远而近,回头而望,看到一辆女式摩托正向这边驶来,只看那飘动的白裙就让人联想到是位清灵如这里的山水一般的姑娘,熄火下来。
那姑娘丢了头盔,习惯地拢了拢漂亮的长发,向涛文望来,面如皎月,暗含桃红,两只眼睛忽闪忽闪,惊讶而狡黠的眼光在诗文身上直打转。最后姑娘下了摩托,边走过来边问道:“你是……,我叫杏子。”
诗曼似芥蒂道;“杏子!?我叫诗曼!”
“诗曼!?……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位大主编,在跃之哥那家杂志社工作!”
“跃之哥!”你是他们家的亲戚吗?”
杏子眨了眨眼睛,咯咯笑道:“不是亲戚,同一个宗族而已!”
诗曼这才明白过来,挤出一丝笑容遣:“杏子,你好,你也住在这里?”
是啊!跃之哥两兄弟在城里有房子,我们却没有,只好住在这乡下喽,不过,住在这里空气新鲜,可以看大海,又好玩,我家就在那边。”
诗曼顺着杏子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离她脚下百多米的一座两楼一底的楼房,楼房也是白色的,在水泥公路的下方,地势也不错。于是有心无心道:“不错,很漂亮,这里很美,我也很想住到这里来!”
杏子角黠的看着诗曼,咯咯笑道:“诗曼姐,以你的文才和人才,在这里找户上好人家,不是就可满足你的想法吗?”
诗曼想不到杏子会如此将她一军,脸上一红,尴尬唤道:“你……你,杏子,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在逗我开心?”
“诗曼姐,我哪里敢逗你,我说话可是有根有据,跃铭哥如今就是单身一人,也是你们老板的宠弟弟。人才和文才没得说,怎么样?”
说着又狡黠地看着诗曼,诗曼心里一紧,暗忖道:“她难道在与我装蒜,明明知道莫家两兄弟出了事,而且知道我与跃铭的关系。看来她看到我站在这里,早就猜到我是谁,故意来将我一军。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与跃铭……来和我争风吃酷的!”
想到这里,诗曼以女人的心理和多疑的眼光望向杏子,立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暗暗苦笑,心里道:“如今跃铭已不见影儿了,还吃什么干醋!”想到这里,峨眉一扬,以挑战者的声音道:“怎么,一见面就想给姐姐当媒人,可这媒人当得有些心苦哟!”
杏子聪慧之极,又见诗曼的神情,脸上立时一红,很不自然,最后敛去笑容幽幽叹道:“心苦倒没有关系,只要你们真心相爱我就很高兴!”
说完杏子再不看诗曼,摆弄着头盔,脸色黯然地望着大海,诗曼看着比自己稍年轻,如自己妹妹的杏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杏子跟前拂着她飘飞的长发叹道:“傻丫头,现在跃铭人影儿都不在了,还与姐姐斗什么气!”
杏子甩了甩肩,赌气道:“谁在和你斗气,我们只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而已。跃铭哥一向运气很好,那一次他去看相,那算命的说他天庭饱满,福大命长。我猜他一定又到哪里去游山玩水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听她那伤感的声音,就知她非常非常爱跃铭,但诗曼也很爱跃铭,虽然诗曼一见杏子就觉得她如妹妹一般让人疼爱,但爱是自私的。跃铭只有一个,如果能将他分成两半,她一定举双手表示赞同。
“回去吧,天色已经很晚了,再想也没有用,能唤回他吗?”
“诗曼姐,若真能唤回他就好啦,你在电视台上说他变成蝴蝶,但变成了蝴蝶他也能感到跃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