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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石后的帽子抖落地上,拖将回去。等将敌人引来,口中喝骂,用崖上现成石卵朝下乱打,分去二贼心神。另一能手早就绕将过来,抄向后路,知道二贼厉害,同伴本领有限,以一敌二必难讨好,仗着身轻力大,暗中运足气力,看好下落之处,冷不防运用全力猛扑过去,本心也只开个玩笑,将贼逐走。这还是看出壶公心意,否则还是不敢冒失,并无当地杀贼之念。果然二贼厉害,虽然出其不意,慌乱之中仍能招架,用的又是一口宝刀,一听金铁jiāo呜,惟恐宝剑受伤,心中也是一惊,仗着先有成算,立时就势翻身纵落,只顺手朝宫祥打了一飞星弹,虽吃宫祥用日月双钩一挡,那弹来势特急,仍由面旁擦过,将宫祥耳朵打裂了一块,血流不止。到了正面,便照预定藏起,将面具和外衣脱下。二贼也自纵落,两下相去却是有好几丈。双方都是有点顾虑,更不愿在当地拼斗。

    冯吉见宫祥血流满面,自己背伤又痛,本就恨dú,无计可施,猛听方才少年落处有人说道:“二兄、七弟已然出手,不要上前。我那宝剑比你更好,待我试试老贼那口刀可斩得断。”冯吉为了宝刀被人斫缺,本在痛惜,闻言料知敌党甚多,来者不善,照例敌人之友,即我之敌,这里禁条向不许人逞能动武,就说昨日不该擒那小狗,犯了山规,似此集合多人,屡次暗算为敌,主人如不同意,怎会置之不问?越想心越寒,再见前面崖后己转出一个英俊少年,剑已出匣,寒光闪闪,一望而知是口宝器,心更发怵,暗付:此时壶公心意难测,好些可疑;再不知难而退,必要吃大苦头。背上的伤,也要到前面觅地医治。这里虚实不知,也不知敌人强弱多少,处处吃亏,不如暂时隐忍,去到前面看清形势,这班年轻的仇敌是否早与壶公勾结,好作打算。

    念头一转,止住宫祥,不令开口,方要上前发话,忽听前面崖角有人高呼:“这位尊兄请快回来!这里不容寻家师的来人在此争斗,昨夜那三位老年人,不该倚仗人多,以大欺小,将那小孩的刀夺去,人又被他们困人山洞,因此犯禁,以至壶师不愿相见。你们如何又犯?昨夜所说,想到峰顶拜见已无望了。这里一向和平安乐,不愿人在此争杀。你们要打,不妨约定地点,离开这里,大家心明眼亮,免有顾忌。”话未说完,少年已回身迎去,底下便听不出。

    跟着便见黑衣人纵向方才斗处,手指下面喝道:“老贼你还不走,我又要拿石头打你了!你们如不以强欺弱,哪有这些苦吃?”冯吉立时乘机怒喝:“无知小狗,竟敢猖狂!是好的,去往五十里外等死。老太爷要先走了。”黑衣人哈哈笑道:“我弟兄为了路见不平,警戒你们这三个无耻狗贼,以致数千里远来白跑一趟,闹得我们也见不到老大公,非要你们的命不可!快到前面等死,小爷们随后就来,包取你们狗命,放心好了。”

    二贼冷笑喝问:“你们这几个小贼哪里来的?叫什名字?小贼黑摩勒如何不见?”黑衣人笑骂:“小爷还有点事,没有工夫多说。到了前面,包你做明白鬼,放心好了。”说罢,又是几石卵朝下打来。二贼气得无法,又听出方才喊回少年的正是苏、萧二人口音,料定壶公还是老规矩,这两人虽非他的正式门人,定必隐此多年,与之相识,知道他的脾气和山中地理。这班敌人均与jiāo好,想是知道自己来意,想帮对头的忙,碍着山规,不敢出手,却在暗中相助。虽和自己一样也未见到壶公,双方仇怨已深,强龙不斗地头蛇,再如停留,吃亏更大。心恨燕飞来误事,但又不便出口,只得说了两句门面话,匆匆纵落,往外赶去。

    途中回顾方才白衣人,正由崖后赶出,与黑衣人会合,说了几句,在乱石丛中一转不见。黑衣人本领没有看出,白衣人身法却是快极,单那轻功已臻绝顶,手中又有一口挥金断铁的好剑,另一少年,听口气本领更高。再想起黑摩勒那口灵辰剑,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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