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就直立在那里要求与他们对话。
“慢!”这时,有一个绿衣人厉喝了一声,那两把刀就了架在风神獠的脖子上,那人用着极纯正的大夏话说:“因为,你是宇文颜的弟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风神獠否认:“我不是。我是闹着玩的。”
“哼,闹着玩也要死。”说完,那绿衣人果然狠狠地一剑刺到风神獠空留下的位置。那绿衣人不由得一愣。
风神獠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用通人术通运走了,原来的位置上只剩下一抹蓝影。
那绿衣人急得直跺脚,“该死!忘了他是风神一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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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屋里,风神獠把自己狼狈地通运回蝶月的身边,看见蝶月正在诊房里替病人把脉,却不见了公主,他走出房门,往方桌上一瞧,仍然没有公主的影子。
“公主呢?”他不由得焦急地问蝶月。
蝶月瞟了他一眼,暗暗惊讶,说:“她在前院帮我煎yào呢。”
风神獠马上跨出大木屋,果然看见公主一边坐在矮椅上,一边悠然地用小木条逗着火苗。风神獠见两位知己还在,他的心里才稍为安定。
他走过去,一把拉起公主,把她带回了方桌旁坐下,责怪地说:“我不是说了,要寸步不离蝶月吗?”
“我,我有啊。我也是这才出去看看火,又回这里坐了,”公主有点疑惑地望着他,委屈地说:“我可是连‘览月居’也没有回去。”
“獠,你怎么了?”这时,蝶月也走出来问。
风神獠轻轻地把公主的手握住,不住地轻抖着,公主感觉到了,不由惊惑地抬头瞧着他。他却转过头对蝶月叹息一声说,“这次大事不妙了。”
“你知道是谁绑架小雨了?”蝶月黛眉轻颦,盯着他问。
风神獠摇了摇头,像从来不认识蝶月一样,盯了她的脸庞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你爹……他,也不见了。”
“啊?”蝶月脸色一变,连忙坐下来,紧张地抓着风神獠的另外一只手,焦急地问:“你,你去过石屋了?”
风神獠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会不会是外出了?”公主在旁也焦急地问。
蝶月也补问:“或者去花木伯伯哪里了?”
“不太可能。”风神獠说着,便把看到门上奇怪的鞋印以及在榕树下遇到的蒙面人一一向她们说出,吓得她们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没事吧?”公主心疼地问,开始检查起风神獠的身体来。风神獠轻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的?”蝶月听了之后,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通,钱小雨的失踪会和她爹失踪一起发生了?这两者有没有关系呢?
风神獠分析说:“我在房中没有发现强烈的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血渍,空气中没有弥漫着血腥,看样子,他多数被人强掳走的。”
“谁会强掳他呢?”蝶月知道他爹还活着,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想不通,爹爹一直以来要么悬壶济世,要么在花木家里闲云野鹤,根本没有招惹过什么厉害的人物。
“会不会是仇人寻上门来了?”公主提醒地说。
蝶月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据她所知,这二十年来,爹爹应该没有与别人结仇,而最大的怨可能就是皇上那三十廷杖了。但是,这事儿爹爹早就释怀了,责怪自己当时太冲动了。况且,皇上要抓他杀他,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除此之外,他更年轻时候的事,她就无从得知了。
风神獠也知道,箫万山不再悬壶济世的原因,其实是为了蝶月而在花木家种植那株“火流萤”怪花。这么多年来,他应该不会有机会与别人积怨结仇。但是,他不排除有以前的仇家或仇家的后裔回来报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