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
戴炎明听后捏捏额头,其实他已知道这事罗刹鬼差将这五人破魂而亡的,但是想到不能说出便自言自语道:
“这岂不是死因不明,更何况如此离奇,”
说罢,伸向刚动过那人的下颚扶去,只见一红痣鲜红鲜红的印在下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戴炎明看了看,猛然向后退了几步,回想起当年父亲走前交代的话语,顿时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少年见戴炎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上前便问道:
“戴师傅,怎么了,这五人可师傅可有办法挪动。”
戴炎明猛然惊醒慌张的说道:
“此五人死因未知,不如上报官府,在做定夺。你我先出去与街坊邻居商量商量如何?”
少年点头示意,戴炎明快速转身走出房外,少年紧随其后,一同站在门外,戴炎明见围上前来的街坊,安了安神态说道:
“各位乡亲,我觉严家五人死因尚未确定,若将此潦草入葬,恐日后阴魂难以平息,不如我等上报府衙,等府衙定夺之后,我在做打算。”
街坊听了戴炎明的话觉得有理,便同意如此作法,派出一青壮骑着快马向山外赶去。而戴炎明拿出五道血符,交给守灵人贴于额头,好尸体长日不腐。戴炎明也快速回到家,取出戴家祖传风水学,寻找可解他面前所遇危,希望在此书寻到解决之法。而他所说的死因不明须官府定夺完全是幌子,只是为了替他拖延时间,好让他准备好再解决此事。
不知不觉天过去了,天之,官府的验尸官反复检查,并没发现异样,决然下书断定严家五人都是自然死亡,发出通告以召街坊。戴炎明看到通告时,心一阵,心念叨:
“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命有此皆数,也罢,道者仁心,何能避之。”想完便向家走去。戴家院门前,严家的表兄严肖得早已站在门外等候戴炎明,戴炎明远远看到严肖得穿带孝服恭维的向戴炎明走来,弱声弱气的说道:
“戴师傅,官府的人已经看过了,我大哥一家属于自然死亡,可尸体无法挪动还请戴师傅给看看。”
戴炎明一脸严肃的回应道:
“济世助人本就是小生之责任,待我回家拿好法器,一同随你前去。”
戴炎明说完大步向院内走去,严肖得随之其后,只见戴炎明递给它一装满黄纸钱的置物袋,并嘱咐道:
“严大哥,麻烦你先将这袋纸钱撒在你大哥房子周围,我随后就来。”
严肖得一听,恭维的回了一声:“明白了。”便转身向大哥家走去。戴炎明看到严肖得离去,从后院提出一公鸡,挥刀剁下鸡冠放入碗,咬破右指,一滴滴鲜血快速渗出滴入碗内,戴炎明用左将鸡冠与鲜血捣碎成糊状。取出置放很久的桃木剑,将一半血糊涂在剑上,另一半装入瓶,拿起祖师爷灵位前的一沓黄符向严家走去。一路上戴炎明脸色苍白,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因为他不知自己能不能将这五位鬼差降伏,或将地狱的罗刹鬼差消灭,一切都是未知,戴炎明心里斗争达到极点,他不得不运气调整,来平息自己的紧张之情。很快,戴炎明来到严家大门前,伫立看了看严肖得撒的黄纸钱,便向内房走去,那五位故人依旧躺在原地无法挪动,戴炎明上前撒出黄符形成阴阳乾坤十二法网,将戴炎明和五位故人笼罩,戴炎明见街坊邻居都争先恐后的爬在门缝观看,戴炎明愤怒的说道:
“各位乡亲,此乃鬼神之道,且忽亵渎,请你等速速离去,留下前几日的那位少年,进到屋内,祝我一臂之力。”
街坊听了,纷纷退出,而那少年挺首入了房内,就在街坊们刚刚退出严家大院时,只见严肖得的撒的黄纸钱整齐排列,形成一如同锅一般的盖子将严院遮盖,院外顿时黑云压开,狂风大作,很是悚人,街坊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