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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说:“那就是几个叛徒,人逃走了不说,还敢拐走挺爷的女人和宝贝。”

    那几具尸体里没有女人,被我们打死的这些杂牌军里面也没有女人。也就是说,除了被我们打死的几个人,还有人带着他们追逐的女人跑了?嗯,也许在我们战斗的时候,他们就躲在一边看呢。如果那样的话确实是个麻烦,因为不管这个箫挺有多大的势力,我暂时都不想跟他冲突。但我现在最大的进步就是不会再为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纠结,还是那句话,不想惹谁,但惹都惹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知道那几个被吊在天桥下的人里面谁是那个拐带别人女人的人,胆子不小,可下场就只能呵呵了。我没有问那个女人的事情,而是问:“你们有多少人?基地在哪?不说也没关系,我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但如果你们想跟正规部队较量较量,我也随时欢迎。”

    装逼可耻,但必要的逼还是要装的。

    张一山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基地在哪,只说他们有好几千人,几千人的幸存者队伍也不算小了,但他说的话也未必可信。这家伙看起来也就是个小卒子,从他身上问不出太多有用的东西,但怎么处理他也是个问题。我只能临时开个小会,大家统一一下意见。

    “带着走肯定是累赘,但既然都跟他们开战了,放了他暴露我们的行踪会比较麻烦,要不灭口吧。”说这话的是赵家林,我也是无语了,这原来只是个空有大块头,叫他去打丧尸他还要哭的怂包,还是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这才几个月啊,杀人灭口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而且表情都不带犹豫的。这究竟是一种进步呢,还是一种退步呢?

    其实我也有点这样的想法,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回到老家,从我们的行进路线来说未必就会撞到这个什么鬼的挺爷的地盘上去,可回来呢?如果把这个张一山放了,回来的时候我们不是多了一层麻烦吗?

    “不行。”林卓然和林鹿一样,坚持原则有时候显得有些认死理,他们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从性格来说,我觉得他们就像亲兄妹一样。这时候林卓然就反对说:“我们不能杀战俘,这是日内瓦公约明确规定的。想想看,如果真这么做了,那我们变成什么人了?”

    我有些头大,林卓然明确反对,林鹿虽然现在是躲着我的,可她对我的影响也还存在,我知道她也必然反对,还有大家开枪互射的时候我也无所谓,但现在这家伙已经手无寸铁,这样杀了他我也有点下不了决心。

    我只能看了看李荻,她虽然表过态说这一路听我指挥,但现在不是偷懒的时候,她先让李抒铭上电脑从军方的资料库查了一下资料,然后说:“有记录,这个张一山提到的箫挺是个服刑人员,灾难爆发后带着一群服刑人员从省第五监狱逃出来,获得了看守武警的武器,后来自己组建了一个幸存者基地。他们从监狱逃出来的时候也得到了看守武警的帮助,但逃出来以后就把看守武警杀了,后来拒绝战区的整编要求,但并没有公开与军方为敌。战区方面因为箫挺的队伍里裹挟了相当一部分老人孩子和妇女,也没有对其进行打击,反而是箫挺以这些人质为条件,向战区提要求,战区向他们空投过几次粮食。之前因为多条战线上的战斗都很激烈,一直没顾得上他这一块,所以他们现在究竟有多少人多少实力,也没有准确的情报。”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什么鬼的挺爷在李荻他们那里还没有挂上号,不过这么说来,这个箫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不该惹。但不想惹也惹了,现在这不是问题,问题就是张一山,应该说张一山也不是个问题,问题在于他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被他的同伙带走。

    也许并没有这么一个女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有所顾忌,不敢马上就杀他。但我不想为这个人费神,我现在的心态就是不想惹事,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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