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奖啊!前面的两个丧尸看起来也是西方人,一样的西装革履,而且胸前同样一片暗红的血迹和几个弹洞,而这条走廊里洒落了不少的血迹,看来,这里曾经是一起枪击案的现场。当然这与我无关,可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刚才看到过的那只丧尸已经把我们的退路堵住了。
“Oh,泄特!”我嘴里吐出了一句很标准的美式英语,这是我现在为数不多的能说的英语了。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朝着离我们最近的一道虚掩着的门冲进去。那是一道铁门,虽然锈迹斑斑,但至少不像别处的那些木门那样只剩下了一个门框。我冲进去,把李索也拉进去,关上门,转过身想找什么东西来把门抵住,结果一转过身我就差点吐了出来。
只见这间屋子里赫然躺着一具尸体,浓烈的尸臭味熏得我眼泪直流,差点直接昏死过去,而满屋子飞着的绿头苍蝇发出的那种嗡嗡声,更是让我的胃抽搐得差点拧成了一个麻花。
知道吗?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具尸体也会站起来,那我就算是自投罗网了。
不过还好,这具尸体和外面的不同,它的脑袋已经被子弹打碎了,整个屋子都涂满了血和脑浆,当然,都是干透了的东西,不管从视觉还是从嗅觉上来讲,都恶心到了极致。
可是,让我自己都意外的是,直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吐,也没有晕死,我还很冷静的把门上生锈的插销用力的插了进去,再走到了墙角小心的看着那具尸体。虽然这完全是我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但这让我镇定了许多,我在确定屋子里的那具尸体不会站起来,外面的尸体也没有冲进来之后,我就尽力的搜索能用来救命的东西,然后就在屋子的角落里看到了几只木箱子……一目了然,屋子里没有别的。
我走过去,看到木箱上写的是土豆的英文potato——这也是我还能认识的不多的英文之一。不过,我看过那么多电影和小说,很快我就能肯定这几个老外在这里被人挂了,不可能是因为他们拉着几箱土豆来推广土豆的种植技术的。这时候,身后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撞得咣咣作响,估计也挡不了几下。我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揭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木箱。事实上那个箱子是已经打开了的,里面装的真的是土豆。
我捂住鼻子,用嘴来呼吸,看着比我冷静得多的李索,问:“你能解释我们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吗?看起来,你似乎见过,你并不怎么害怕。”
李索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绢,我很久没看到过有人用手绢了,现在都是用的纸巾,随手用了随手扔,不用洗。她将手绢在自己的脑袋上围了一圈,刚好把鼻子堵上,然后回答我说:“阿拉戈斯狂躁综合症患者,今年6月最早出现在巴西阿拉戈斯,感染了一种新型的变种狂犬病毒,发病时丧失理智,盲目对周围的人进行攻击,当地警方在那个患者袭击多名路人后开枪将其击毙。”
我追问了一句:“不是丧尸吗?”
李索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问:“丧尸是什么?”她的发音不标准,我也是够了。
不管怎么样,她果然是知道的,狂犬病毒……不过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人对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惧的,如果知道那是什么,反而就不那么害怕了。其实就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即使知道门外面是几个狂犬病患者,我们也没有办法摆脱他们。要知道,我们可是手无寸铁的,而他们充满了攻击性,并且完全失去了理智。
房间里很臭,我很烦躁,只能转移话题,看美女本来是不错的,但在这种环境下,我甚至连看美女的心思都淡了很多。我只能没话找话的问:“现在你还说你是什么学者吗?”
李索耸了耸肩,说:“我从来就没有说我是学者,我只是荷尔德林教授的助手。”
没意思,她还是不肯说实话。
不说就不说,我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