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中战役打的很激烈。
陈到三营齐攻,第一天就把战线强行的推到了隆中山脚之下。
这时候襄阳援兵也出来了一部分,但是张虎率领的三千将士,被周仓麾下大将裴元绍率部阻拦在了西郊小道之上,大战一场,各有损伤。
第二天,陈到继续猛攻,而且身先士卒。
景平营突进。
强行撕裂了荆州军的防线,杀入山上,和荆州军在山上乱战起来了。
隆中山沦为一片修罗场。
这天并没有能彻底的攻陷隆中,在傍晚的时候,刘磐的主力还是击溃了脚步没有站稳的景平营,把景平营赶下山去了。
双方鸣金收兵。
夜色降临。
山脚之下。
陈到的战甲染血,丝毫不在意,在油灯的光芒闪烁之中,一双冷眸如电,死死地盯着隆中山的地形图,道:“我准备亲自率军夜袭,走左边山涧小道!”
“会不会太冒险!”
第二营主将杜峰轻声的问道。
“时间不多了,唯有冒险!”陈到冷声的说道:“我既已和主公立下军令状,那么我就必须要尽快攻陷隆中山,今夜一战,有进无退!”
“是!”
众校尉领命。
夜色静悄悄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隆中山很逸静。
“隆中守不住了!”
刘磐眼袋有些重,精神不太好,毕竟这一场血战之下,他负担很大的精神压力,牧军的进攻太过于凶猛了,两天血战,麾下兵卒折损已经超过两千将士了,一旦伤亡过半,根本压不住军心。
“公子,荆州方面怎么说?”一个军侯问道。
“援兵过不来!”
刘磐说道:“所以我们要撤了!”
他也想要坚守隆中,但是明摆着守不住的阵地,继续守下去,只能是白白的牺牲了,他不甘愿这样白白牺牲。
所以撤兵是他唯一的办法。
“从哪里撤?”有人问。
现在的隆中,都被牧军围起来了,特别是他们为了坚守,退守隆中山,把战圈主动收缩,让牧军的兵力拉进,想要除去,都得强行突围。
“北面!”刘磐说道:“从这里突围出去,是最有机会的!”
轰轰轰轰!!!!
这时候外面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
刘磐问:“去看看,是不是牧军进攻了!”
“禀报公司,我们左翼营盘走水了!”一个军侯连爬带滚的冲进来,道:“牧军精锐将士从斜坡山涧突进来了,把我们左翼直接烧掉了!”
“该死!”
刘磐瞳孔变色:“还是没有防得住他们夜袭!”
虽然他安排人防守了,但是终究是没想到牧军将士冒着最大的风险,从不可能的地方杀了上来,倒是他左翼防御不足,上前将士镇守的左翼崩溃。
“立刻撤!”
刘磐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他大声的说道:“传我命令,所有将士,从北面的西河方向,渡河突围,强行杀出去!”
一场围杀和突围之间的交战打响。
足足打了五个时辰的时间。
约莫第三天的午时,隆中战役结束。
刘磐逃出去了。
但是他麾下的兵马几乎全军覆没,数千兵马突围,被景平第一军三次截杀,最后只带着几百残兵泅渡过了西河,向北,进入了邓龙的大营,才躲过了景平第一军的追杀。
中午的阳光很猛烈。
牧景骑着马,缓缓的进入隆中。
陈到还真是用了三天时间不到,就拿下隆中山了,这倒是让他很满意,不过这一战打出来也不容易,景平第一军的伤亡,最少在一千以上。
这牧军和荆州军不一样,荆州军征召青壮为军,而牧军,走了是精兵策略,每一个都是经过沙场血战的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