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解决那群法国人?”
听到刚从前方跑回来的传令兵汇报的战况,中尉不悦地皱起眉头。
“他们有多少?”
“雾气太浓看不清楚,所以还不知道。”
“u qi装备呢?”
“没有发现机枪,但他们有充足的步枪子弹和手榴弹,而且其中有人枪法很准,已经对我们造成了压制。”
“从侧面绕过去,攻击他们的后背。”指挥官轻描淡写的下了令,晃了晃火红的大尾巴,他举起胸前的望远镜,不咸不淡地继续道:“如果必要,可以不要俘虏。”
“遵命,中尉。”
传令兵没有丝毫质疑,敬了个礼,然后转身就准备小跑过去传达命令。
“停。”
“是的中尉,您还有什么命令?”
啪!
毫无征兆的,隆美尔手里的马鞭倏地一下就抽到了这个传令兵的脸。
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怔,但很快大部分人都像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了似的,接着全部默然,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你叫什么名字?来了多久?”
虽然突然被长官鞭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传令兵还是飞快从地爬起来,连脸被马鞭抽出来的血痕都不敢去碰,飞速立正,下意识的双腿脚跟一并,朗声道:“阿道夫&idd一t;希特勒,一个星期前补充到您的部队!”
“一个星期;;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隆美尔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记住,以后在战场,不要对任何军官敬礼,包括我。”
“是的中尉!”
忍受着脸火辣辣的疼痛,尽管血已经从伤口里渗出来染红了眉毛,都快穿透睫毛的阻挡流进眼睛里,然而这个传令兵仍旧连擦都不敢擦一下,忍住下意识向军官敬礼的条件反射,然后转身,快步小跑离开。
全程旁边的军官都只是看着,没有一个人想站出来为那个士兵打抱不平的。
或者说,在他们看来,隆美尔这种让士兵记住规矩的惩戒方式纵然出手太重了点,却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或者说不可接受的事情。
在原来的地球历史,从古典时dài kāi始,直到二十世纪一战末期全球军队大起义之前,各队就从来不是依靠温情和下级互相关爱来维持官兵关系的。
军官代表着绝对权威,士兵只能服从,服从,再服从。
不服从的,hé pg时期挨一顿毒打然后强制退役都是好的。若是放在战时,只要军官权威不动摇,胆敢公然抗命的士兵就只有吃一发花生米。
尤其是近代欧洲各国列强。
在这个封建帝国的余晖仍在的时代,军队里大部分军官都是贵族子弟。平民军官也不能说少,但在军队掌控权这一点,此时贵族集团是没有丝毫让步的。
贵族在法律层面其身份便天然高于平民,尤其是在极度讲究地位高低,尊卑次序的军队里。军官和士兵的差异与隔阂愈发深重。
一战时期其实都还算好的,真要倒数一百年,回到排队枪毙时代,军官对待士兵的态度还要更加不客气。
劈头盖脸抽过来的马鞭和军官脚的皮靴,以及堪称严苛的纪律,是那个时候欧洲各国保证军队战斗力的保障。
那边的战斗还在继续。
德制毛瑟和法制贝蒂埃步枪互相射击的声音几乎没有停过,间或还传来几道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隆美尔又甩了甩尾巴,这意味着他很不耐烦了。
“再来个人前去通知,必要的话可以不要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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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弗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几个人了‐‐他只是单调的重复着拉枪栓,退弹壳,然后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