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醉成这样了?这个死妮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何玉姝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董羽西和妈妈一起,将董舒雅扶到沙发上坐下。
“我……没醉……来,喝,喝!”董舒雅坐在沙发上着酒话。
杨枝琼端来一杯热水,何玉姝接过来准备让董舒雅喝水。
董舒雅一把夺了过来,像干杯那样,一口干了下去。
cheers!干!!董舒雅向大家亮着穿杯子。
何玉姝一把夺过杯子,气呼呼的递给杨枝琼。杨枝琼拿着杯子回厨房了。
“cheers?……气死我……你要气死我啊你,一个姑娘家,大白天喝成这样,让人看笑话啊?”何玉姝数落起来。
“这算啥,她刚才,还要跟人家110警察干杯呢!”董羽西晃了晃头。
“怎么扯上110了?她惹什么事了?”何玉姝惊讶地问。
“那倒没有。就是有人报警,我拐骗少女了。”董羽西自嘲地笑了笑。
“你就拐骗!”董舒雅毫无由来地插了一句话,转瞬又倒下睡着了。
“……幸好今天我没有喝酒,不然查我酒驾了。”董羽西嘀咕道。
“你少在这儿白脸戴眼镜——冒充好人。你平时里醉的还少吗?”何玉姝气得对儿子也吼了起来。
董羽西听了,头一歪,不理何玉姝了。
“张宇轩,你混蛋!”董舒雅突然坐起来,指着董羽西。完,又拿下了。
“张宇轩,谁啊?谁是张宇轩?”何玉姝警觉地问董羽西。
“不知道!”董羽西正生气呢,了何玉姝一句。
姥姥在窗台下听了,暗自偷笑。
“张宇轩,你个大混蛋。”董舒雅完,趴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这这,都成什么样子了都。”何玉姝气得在沙发前面转起圈来。
“还不是你逼的。”姥姥话了。
“我、我逼的?我逼什么了我?”何玉姝不服气地对姥姥。
“金旺旺的事。”姥姥语气平静地。
“金……我逼她了吗?我让她去见过面,她把人家整医院里去了。”何玉姝努力想平复自己的心情,却怎么也没平复下来。
“枝琼,过来,把舒雅扶楼上睡觉去。”何玉姝向厨房方向喊道。
杨枝琼应声跑了出来,和何玉姝一起,扶着董舒雅上楼去了。
有一种爱刻骨铭心,
有一种痛撕心裂肺。
卓文婷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出租屋的。
她回来后,一直这么静静地坐着,坐在电脑桌前,默默流目。
她爱他,一种深深的爱。是一种只要每天能看见他,就心满意足的那种爱。
相处了八年,走过了一段不算长一不算短的人生路。八年,人生的十分之一。
这这么分手了。上一秒,你和他还是亲密恋人;下一秒,他的一切与你无关。所有的记忆,所有关于他的痕迹的东西,却都还在这里。
八年一梦,失恋好比一梦醒来,发现你被偷起了所有有用的东西。我们曾经的爱呢,像断线的风筝,将要飘往何方?手里的这团断线,该织出怎样的心网?
空了,空了,毫无着落的那种空,被偷去了所有的那种空。心被掏空的那种纠痛,只有失恋过的人,才能真切的体会。
她一直相信,她和他会一直在一起,并且相信,他们会长相厢守。在真实的生活里,在生活的琐事里,简单而单纯,平淡而安详,两本书,两杯茶,两把摇椅,一生时光,恬淡而安详。仅此而已。
是我的步伐,跟不上他的梦想?还是他的梦想,被我拴住而彷徨?
“你若勇敢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