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的事让我和王尧倍感沮丧,王尧被我强制性的送进了邻省的戒毒所,是王父安排的地方。他们的公司和工厂被我兑给了一个浙江的商人,所得钱款除去汇给王父代管的部分,其余的一应交给了贱男的父亲。王尧走前将房子留给了我让我暂时住下等他回来,看来他还是要重返这座城市。王尧房子的房型与我原来的旧房子大致相同,一个人住在空旷的家里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那一年我们在我的新房里庆贺新屋落成,没过多久王尧和贱男就终于挖到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我们都以为这就算在这座城市站稳了脚跟。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江雪的事是对我最大的打击,时至今日才发觉孤独才是最可怕的。三姐和七月带着这些年来的积蓄去周游世界了,贱男去了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王尧进了戒毒所,mina失去了联系。江雪去世后的几年一直在我身边的人一个都寻不见踪影了,我像一个孤魂野鬼飘荡在这座王尧宁死也不愿离开的城市。如果说他是为了某天贱男和三姐还会回来而等待的话,我又是为了什么?
某天深夜mk。由于伯爵的关门我现在有事或者没事都喜欢到酒吧坐坐,看着别人洋溢青春的笑脸也能稍许的心情好一些,也时常会带走一些姑娘解决生理需要和打发漫长的夜。因为我发现我得了一种怪病,旁边没有人的时候总是睡不着,有个喘气的会稍微好一些。有人说为什么不找男人?俩大男人睡在床上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高晋?是你吗?”
一个声音让我转过了头,我和amy就这样在mk的门口撞见了。
“还真是你,刚才我就看着像你。”她站到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啊?”我问她,以为自己喝飘了,现在的酒量实在太差了。说完不由得往旁边干呕了两下。
“我同学结婚,晚上说到酒吧热闹热闹。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她在旁边帮我拍打着后背。
“老了,不中用了。。”我伸手示意她别拍了,我现在最怕别人在我干呕的时候拍后背。
“我送你回家吧?走。”她说着就搀起了我。
“别别,我不回去。”我拽住了她,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姑娘。她看了旁边的姑娘一眼犹豫了下。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知为什么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于是叫住了她。
“你送我回家吧。amy。”
听了我的话后她又折返了回来,我给了旁边那个原本想要带走的姑娘一点小费让她先走了。
“陪我走走吧?行吗?”我问她,amy点了点头,她也想知道我怎么会喝成这样。
我和她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所以我可以和她百无禁忌的说起这些事。听完之后她叹息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可能这就是天意吧,一个人得到了太多后就一定要失去一些。”
听完我笑了,天意。
“哪有什么对与错,也没有什么合不合时宜,这些全部都是由人说了算罢了。”
“可我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呀,你不应该再这样没完没了的喝下去了。”
“不喝睡不着,旁边没人也睡不着。”我解释着。
“哎,你这样会把身体榨干了的。”
听了她的话我有些不耐烦,“哎哟,你就甭操心我了啊。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呀。毛儿还没长齐呢。”
“行吧行吧,反正也说不过你。那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吧?”她看了看我,我点头对她说了声谢谢。
我现在根本不在意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有时甚至旁边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也只是让她躺着,我只是想旁边能有个人,有个呼